‘抓住他。’我平静地发出命令。
在信长恼羞成怒,想要暴起揍人那刻。
我命令我的植物们死死捆住了信长。
啊,信长的运气还真是不好。
现在想想,在已知的未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只能总结出一个结果。信长的运气是真的不好。
我想起旅团对阴兽时,他因为坐得位置不好,被枭的便利大裹布裹住。啊,那人的念能力是叫这名字嘛?
我有点儿记得不太清楚了。
从刚刚沉醉在生命奥秘后,我就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以至于,那些我一直以为自己记得很清楚的东西。有开始遗忘的倾向。
可是,我记得我不是阁楼理论的支持者。
想到这,我轻轻摇头。想要将这些想法带来的不安摔出去。
“又不是三岁小孩,老大不小的人。干嘛这么毛毛躁躁啊!”边吐槽信长我边开始翻我的背包。试图通过这样,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显然,我这行动很成功。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才几岁,说话这样老气秋横。”
我擦!忽然升智!惊得我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这句话换成是库洛洛,伊尔谜,侠客,金等等那堆大佬,甚至是飞坦,芬克斯,嗯芬克斯或许不太一定。谁说我都能信服。可,换成是信长。
我怎么,有种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的感觉啊。
想着我略带诡异地转头看信长。
“喂!”信长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地黑色十字路口。“丫头,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额,没什么。”
我赶紧将自己脸所有的表情都收回去,继续翻我的背包。
终于,我在我那因这一系列情况。变得一片混乱的背包中翻出,一排细长的种子瓶。
里面装的是粉末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