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王妃(1 / 2)

安静的树林里唯有那人的心跳声十分清晰的传入月舒然耳中,他瞳孔微缩,抬手欲将紧抱自己的人推开,可抬了抬手,终是没下去手。

陌尘轩紧抱着他,像是怕一松手对方就又会不见了一般,低喃道:“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在这里,没有消失……”

陌尘轩说什么,月舒然都没怎么听进去,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目,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撵去,才又睁开了眼,冷声道:“放开。”

不管他们在现代是何等关系,如今身在古代,哪怕在现代之时有过肌肤之亲,这会他也还是王妃,不能与别的男人有逾越之举。

陌尘轩听着他如此冰冷的语气,心跳都漏了一拍,一时间搂着他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月舒然看他没什么反应,直接伸手将他推开,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马旁边,最后冷瞧了他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陌尘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

等月舒然从林间走出的时候,已是傍晚,天色渐黑。

四喜一直朝着林间张望着,看到他驭马而来,担忧的脸上立马带了笑意,小跑过来牵住了他的马绳。

“公子在林间可有发现什么?”

月舒然轻摇了头,把马儿交给了四喜,朝着扎好的营帐里走去。

押送粮草不比行军打仗,所带的扎营之物也远远没有军中充足。这营帐内连张桌椅都没有,就连用来睡觉的床,都是用树叶在地上铺了一层,然后用一条十分薄的棉絮垫在上面。

他作为王妃所住之处都这么简陋的话,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哎……”轻声叹了一口气,月舒然脱了外衫,合着衣服一起躺上了床。

四喜栓好了马之后便从自己的行李里偷偷拿了个小纸包出来,他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看见自己,将小纸包塞进了袖子里,偷偷的来到了月舒然帐前。

此刻天色尚早,晚膳也还没用,四喜也没想过是否会打扰到他,直接问道:“公子,我是四喜,我可以进来么?”

月舒然闻声坐起,轻声道:“进来吧!”

四喜进来之后向周围看了看,硬是没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傻笑了几声,蹲在了月舒然身前。他将藏在袖子里的纸包拿出来,一层一层的剥开,放到月舒然面前。

月舒然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才知那是一包梅干。

“公子近来舟车劳顿,又劳心伤神,四喜跟在公子身边却帮不到公子一分,是四喜太过无用。”四喜眼中有些发酸,盯着手中的梅干继续道:“奴才想,公子现下有孕,那这梅干,兴许能对公子的口,出门前就买了一些带着,公子要不要尝尝?”他抬头,眼中有点点泪光。

“……”月舒然看着眼前的梅干,心中竟乏着点点酸楚。

这么多年以来,在外,他是丞相府中的小公子,风光无限。在内,不过是一个无人过问的小哥儿,相府的一枚弃子罢了。从小到大,这偌大的相府,只有四喜,这个伴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奴才,是真的对自己好。

他伸手拿过一个梅干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十分可口,抬眼看向四喜之时,微勾了唇角:“很甜。”

又酸又甜,正如他的人生一般。

四喜看他笑了,也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公子您一定会喜欢的。”

月舒然轻笑了一声,一指床位处,“坐这里。”

四喜为之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奴才蹲着就好,蹲着就好。”

月舒然见状,立马冷了脸,“我让你坐。”

看他似乎快要生气了,四喜也不敢再违背,走到床位处,屁/股沾了一点点床角,蹲坐了下去。

月舒然面色这才缓和了些,又拿了一个梅干放入了口中,“你也尝尝,挺甜的。”

四喜本不爱酸味的,但看月舒然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看不出来酸的样子,不免也有些心动了。他犹豫了一会,才拿起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口中。

“如何?”月舒然看他酸得脸都变了样,不禁也心情大好了起来。

四喜将梅子塞进月舒然手中,用双手捂住了口,紧皱着眉,哭丧着脸道:“这也太酸了吧!我要去找水喝,公子我先走了。”

话落,他连忙起身跑出帐外,吐掉了口中的梅干。

月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

和四喜闹了这么一出,月舒然也暂时将烦心事忘却了片刻,晚上用过晚膳之后他便早早地上了床。

多日来的疲倦瞬间向他袭来,刚一沾床,他便入了梦乡。

这一觉,月舒然睡得很熟,熟到即便帐内进了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下午的时候,等陌尘轩回过神来时,月舒然早已不见了身影。他寻着对方离去时的马蹄印找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刚看到这一群人穿着古代衣服时,陌尘轩还有些愣神,但好在他无事之时就爱看一些修真小说,什么穿越重生的梗看了不下百本,这会虽有点觉得不可置信,但一想到月清安和月舒然,他又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他们家那面镜子有问题,或许那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条通往异世界的大门,而他的舒然就是从那里和月清安调换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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