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十笑道:“王上也想参与政角?”
华缨不答反问:“阿十可有想过争宠?”
每次华缨不想回答问题时都会以各种方式回避,最好能再想个法子膈应一下余十,算作“回敬”。
余十在心中嗤笑一声,想夺政就想夺政,一举一动早把怀里揣的心思都泄露得干干净净,还装什么无辜纯良?
余十说:“王上不想回答就算了,奴家难道还能逼着王上说什么不成?”
华缨问:“阿十,你说傅昭仪为什么会有虎山关的地形图?”
“王上以为傅昭仪如何?是个怎样的人?”
“知书达理,有点小聪明。”
“昭仪是否能看出图中端倪?”
“未必,这藏在树中的尺标若不是我指给你看,你都未必能发现。”
“那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昭仪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图,第二种么......”
“第二种可能,她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细作。”
余十抬起眼,“谁的细作?”
“谁都有可能,皇帝,宁王......或者西戎国。”
余十轻咳一声,说:“起来有好一会了,王上用过早膳了吗?”
“嗯?没。”
“有兴趣和奴家一起做一餐吗?”
“好啊。”
昨晚余十命卿月准备了粗茶熬汁,这会儿正好拿来用。
热锅下油,放过了凉水的煮面,清炒少许后烧着圈浇入熬好的粗茶汁,快速翻炒,依次加入少许芝麻酱、奶酥和细盐,炒好后盛出。另一边用瓦罐加卤料煨好鸡蛋,再放在铁架上熏制少许,取下切片佐餐。最后盛出凉好的绿豆汤,一桌粗茶淡饭便齐了。
余十一边吃面一边笑道:“王上炒面好生霸气。”
华缨搅拌着炒茶面说:“挥锅铲如仗剑,马虎不得,气势要足。”
余十啪啪拍起巴掌,“王上威武。”
吃到一半,华缨喝一口汤,说:“关于傅昭仪那幅虎口关山水图,碰巧还有一件事,撞在一块了。”
余十放下竹著认真听她说。
“前日我收到宁王的邀请函,西域列国合派了使团到梁州,宁王请我去梁州府做客,盛情难却。”
余十心下微动,问道:“西戎今日如何?”
“我哪知道。”
“您莫不是只顾着北疆边防?我不信。”
“听说一派和气。”
“您信?”
“不信,若是一派和气宁王在西域使团造访梁州时请我过去做什么。”
“宁王手里虽然捏着西疆兵权,可他到底没有武将的底子,只是继承了母亲家的兵权而已。而王上则不痛,翰王世代征战北狄,北疆王系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好手。宁王此回请王上去梁州府,只怕是想借王上的威名警醒一些宵小鼠辈。方才王上说‘盛情难却’,想必是已经答应宁王殿下了,王上准备何日动身?”
华缨道:“我昨日差人回了信,携爱姬鸢美人一同西游,明日启程。”
余十将将喝下去的半碗绿豆汤险些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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