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的瞳孔危险的缩了缩,眯眼看着白岑,“怎么?你觉得你知道的很多?”
白岑心下一紧,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很危险。
随即轻轻收回了撩起陆经年衣服的手。
“并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在意。”白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平缓的语调回答了陆经年。
“你今天胆子真大,真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白岑,你是不是还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陆经年薄唇轻启,用平淡的语气对白岑道。
“你想多了,更何况……”白岑的话戛然而止,她看到了陆经年眸子中忽然爆发的冷意
平白地,她感觉自己恍若置身冰窖。
不能再说了,这个男人的城府,比自己想象的深的多。
“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陆经年看着白岑突然停住,轻声问着。
“我知道了,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了。”白岑乖巧答道
陆经年不置可否,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淡淡的看着白岑。
白岑被盯得浑身难受,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错觉,这个男人的目光实在太过可怕。
她起身拿了浴袍,整理了一下刚刚被扯的凌乱的衣裙,缓缓开口道:“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去洗个澡了。”
陆经年没有回答,盯着她的眸子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这个女人,真是自作聪明。不过,也确实有趣。
白岑见他不说话,只当是他默许了。穿好拖鞋走向浴室。
此刻白岑的背后已经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刚刚完全不知道陆经年身上是否有那个胎记,揭起衣服也不过是冲动之举。
不过那个胎记也更印证了她内心的想法,好在那个男人没有再去计较什么,自己此举,实在是不妥。
若是今天陆经年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罢了,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也不算白费苦心了。
白岑长叹一口气打开浴室的门,拉起帘子试了试水温。
刚刚合适。正好洗个温水澡安抚一下自己收到的惊吓。
她轻轻的脱下外衣,里面的衣服被冷汗微微浸湿,有点粘嗒嗒的粘在皮肤上。
等她脱完所有衣裳,滑腻白净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冷。
门外的陆经年反复回想着白岑脖子里挂着着展演的项链时的样子,内心越来越烦躁。
最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自己的情绪被白岑这个女人控制的死死的。
几乎每件事情都能联想到她。只是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居然敢还带着初恋情人送的项链。
都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还敢拿别的男人的东西,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陆经年眼底浮上一抹危险,薄唇微微勾起,绽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缓缓起身,走向浴室。
吱呀——
白岑还没来得及打开花洒享受淋浴,就听到浴室门被缓缓推开。
陆经年长腿一迈,进了浴室。
白岑愣住了,呆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自己没有看错吧?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