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同样是谢睦掌勺, 黑隍邪打下手, 两人甜哒哒吃了顿没有浪漫烛光,胜有烛光的‘烛光’晚餐。
晚饭后自然是黑隍邪收拾洗碗, 没经沟通却合拍的默契,一个煮一个收拾洗碗,简直朝 ‘老夫老妻’发展进行式。
待洗完碗, 谢睦拉着黑隍邪打开落地窗到外头消食去。
两人在外头花园走走停停一会, 最后在长椅上坐下。
宁静氛围,让谢睦眼珠子不由的乱转,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最后转头看向身旁腰杆挺直, 坐得优雅端正的修时突然玩心大发, 想都不想伸爪戳了戳他。
黑隍邪自然一动不动任他戳,以满足他戳戳乐心理。
谢睦见修连动都不动任自己戳, 又好像压根不怕痒模样, 不禁挑眉,眼珠子一转, 腹诽:我就不信你不动!
一股恶作剧心理油然而生,谢睦遂从戳乐神功改给修挠痒痒, 伴随小小咕唧咕唧声,挠遍修全身有可能会引发笑部位。
挠了一会,谢睦发现修不仅没动, 也压根不怕…
“这不科学, 修你怎么不怕痒!?”脱口而出。
黑隍邪说:“冷静, 不受外界影响,是身为羽鎏兰主子的自我修养。”
要成为羽鎏兰贵族组织的掌权人得受神马非人训练,只要能想到的,黑隍邪皆受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