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1 / 2)

赵倾城隐忍的情/欲因着这句挑逗的话瞬间山呼海啸一般崩塌,盛澈被囫囵的翻了个儿,连唯一那件里衣也被撕碎了,胸膛的灼热和起伏在毫无间隙的贴着肌肤传递而来,连原本还算克制的亲吻也变得放肆无度,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哪有开口的机会。

山水之情溪涧绕河穿,楼宇之感高处不胜寒,那男女之欢哪?

骗人的!全是骗人的!和书上说的写的全然不同,哪有春宵苦短,什么芙蓉帐暖,本来是我为刀俎他为鱼肉的事,为何现在换了调性?

盛澈额角的薄汗被悉数吻尽,他粗重的喘息却余留在耳畔,本是鱼水之欢赴巫山的美事却让她觉得比和顶尖高手大战三百回合还要疲累,难道是近些日子疏于练功,体力不行了?

整个人汗涔涔的被赵倾城抱在怀里无法动弹,她只好仰起脖颈喘上一口气,可不知为何嗓子却哑的变了情调,让喘息都染上了色彩。

被惊动了的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却又是一发不可收拾,原来那一声惊动的不单单是他……

“……今儿先放过我,来日方长。”盛澈手掌撑在他呼吸急促的胸膛上,难得小声哀求:“我……我腰不行了。”

他却吻着她殷红肿胀的唇角低低的笑出了声音:“哪里疼,我过会儿给你揉揉。”

话音未落,盛澈整个人被一方大掌从背后托着腾空而起,倒向了他怀里,那一刻,她能看见那个人唇角的坏笑,眉头滴向眼睫的汗珠,还有他眸子里的情深似海。

她一时间像是被下了蛊,忍不住吻了吻眼前人的鼻尖:鱼水同欢赴巫山后面那一句是什么来着……

对了,长睫卷,媚骨软,再贪欢。

那红烛果然没有燃至一夜,可盛澈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到了天光破晓,最后累的连指尖都懒得动弹,听闻赵倾城唤外面守着的奴才烧水沐浴之时,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最后还是他亲自抱着去的浴房。

赵倾城几时走的她是记不得了,反正没赶上去早朝就是了,盛澈一觉睡到了黄昏,直至窗几旁的花架被拉出长长的倒影,她才堪堪睁开了眼皮。

起身的那一刻,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她扶着寝榻稳了一会儿心神,才唤人进来伺候。

正尘和元星一听召唤,立刻带着十几个奴才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往日最迟也是午膳前便醒了,今儿怎么这么贪睡哪?”元星低头帮盛澈拧着热帕子,刚递过去,瞧着她的脖颈,眼睛都不自觉的瞪大了。

正尘跟着看过去,惊呼道:“娘娘,这是谁打的?”

满屋子奴才皆是跪在地上不吭声,偏昨个一早去西偏殿睡觉去了的正尘不依不饶的:“究竟是谁打的,这儿怎么还有……”

盛澈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正尘噤声。

元星则是满脸通红的伺候盛澈穿着衣裳:“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收拾吧,大公公已经跪在殿外两个时辰了。”

“春满?他来咱们宫里有何事?”盛澈脚上蹬着满凤的绣鞋,却发现比平日里穿的还要厚重些。

元星却道:“娘娘还是自己出去一趟,便知晓了。”

盛澈一脸茫然,被十几个人伺候着半个时辰不到便穿戴完毕,扶着正尘的手往外走。

“九爷,你今日腿脚怎么不利索哪?”正尘小声的问道。

盛澈闷闷的嘶了一口气,手在身后撑着:“我不但腿疼,腰更疼。”

正尘转转眼珠子,瞧着走到殿外还要些功夫,便问道:“是不是昨夜又和陛下打架了,想着九爷脖子上的伤从千仙阁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哪。”

盛澈这才不自觉的摸了摸领口也盖不住的吻痕,想着赵倾城这家伙也太过肆无忌惮了些,模棱两可道:“那个……是切磋了一下。”

正尘这下来精神了:“那九爷这次赢了没?”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盛澈无比哀怨的叹了口气:“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正尘挠挠眉骨,鼓励道:“九爷别灰心,下次练好了再来过。”

盛澈看了一脸天真的正尘一眼,不知这话要不要回答。

主仆二人就这么慢吞吞的走窸窸窣窣的聊,转眼到了殿外,此刻春满正带着几十个端着赏赐的奴才跪在院子里,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这边盛澈刚一露头,便听到了又一阵山呼海啸的礼拜:“奴才们恭喜皇贵妃娘娘,贺喜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盛澈看着这么大的阵仗一时没反应归来,小声问近旁的奴婢:“黄贵妃?我不是盛贵妃吗?这是赐字了?”

哪知春满耳朵比谁都伶俐,立刻跪着往前蹿了两步,举着圣旨,也不站起来读了:“娘娘,不是赐号,是晋升,您现在是皇贵妃制了,四妃之上的皇贵妃。”

盛澈这才明白过来,四妃之上皇后之下,位同副后,那这意思是她升官了。

“哦,我知道了。”盛澈接过圣旨转身要走,春满却起身跟在后面唠叨:“陛下知道娘娘辛苦,所以受封礼安排在了三日之后,另外交泰殿又赐了二十名奴才,还有院外的珠宝珍玩,陛下还说一会儿拜见完太后,便来陪娘娘……”

“他今晚还过来?”盛澈猛的止住了脚步,觉得腰更酸了:“春满,你去与陛下说,我偶感风寒,今日不宜见驾。”

景央宫中

“陛下这是胡闹,中宫未立,怎可先立皇贵妃?”太后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桌案上,连带着放在上面的茶水都晃了几晃。

赵倾城垂着眸子,刮了刮茶盏里的浮沫,抿了一口:“那儿臣过些日子再寻个由头把澈儿立为皇后便是。”

“胡闹,简直是胡闹,她一届内阁学士的庶女,一没显赫家世,二没祖上军功,能晋升为贵妃已然是天大的恩赐,怎可立为一国之后。”

“可她有朕的宠爱。”

赵倾城把茶盏不轻不重的搁在手边,样子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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