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梓文,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像换了一个人,你不要这样。”他真真想说的是,你疯了吧,她以前不这样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是自己那里做的不对,为什么忽然就都不一样了?他不认识她了。
“这才是真的我,以前的,是假的,怎么?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唉,可惜了,如果死了就真的解脱了,在跳一次,她还真做不到。
“你要离开,就离开,我跟你一起走,你别跳了,也别这样,我害怕,我不会放弃你的,就算你不同意让我做你的伴侣,我也不会放弃你的,”他怕她真的在跳一次,他接不住。就算是雌性刚刚那种情况也可以化兽形,他不会这么担心,可是她一直都是人形,身上没有一点,自己熟悉的兽人的习性,身上的味道。也闻不出来。只是特别特别好闻,就连巫师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兽人,也说这个味道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父兽也说从来没有一个雌性像她一样漂亮。
所以她不能在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都同意,会吓死兽人的。
“ 我可不保证,也许上去之后我就开始跳,也许一会跳,也许半夜跳,也许明天挑。说不准的”
西泽“……”她很不对劲。
“走吧,我背你上去,你想跳就跳,叫我一声,我陪你”
都说世界上好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放心” “相信我” “还有我” “我等你” “我想你” ……各种各样的,没想到她听到的是“我陪你”明明自己在寻死,他也说他陪自己。
“呵,是吗?那你抱我上去,我们今天就玩这个,就看你能不能接住我,怎么样?”
“你等着”
段梓文“……”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族长大人,用人形最快的速度跑上去,然后从自己刚刚的位置跳了下来,连姿势都没变,用背先落地的姿势。也没有变成兽形,就是人形下来了。
等他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垫在他的身下了,然后呃 又晕过去。
巫医看这躺在他的山洞的雌性,沉着脸道
“怎么会成这样?”
西泽“我从山上跳下来。她准备接我,然后被我压的”明明自己只是想着。她要玩,就陪她玩,但是自己又怕接不住她,所以想说,自己跳,她看就行,可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跑了过来,他是雄性,根本不会有事的。可是她怎么就跑过来呢?是担心自己吗?
巫医“……”他不懂年轻人的世界,也许他真的老了,可是他比族长还要小三个雪季的啊。
西泽“她怎么样?”
“族长应该没有压到雌性,雌性是伤口裂开,所以疼晕的,也许你正好压住她的胳膊了”
西泽“……”想想还真是。
段梓文是被饿醒了,她醒来天刚刚亮,所以她七十个小时,就吃了一顿,不像饭的饭?
胳膊更疼了,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下床,看了一眼,屋里面只有她和艾尔。
等着刚挪到洞口,就看到西泽从厨房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她,然后很直白的说道
“你不跳。行不行?”如果不是要往下跳,她为什么刚醒就就出来站在洞口?
段梓文“……”这次还真不是,不过不想跟他多说,就抬腿往前走去,可是她真的只是想上厕所而已,这人就自己跳了下去,她跑到边上,看着底下的人,对着自己摆手,她知道,他让自己不要跳。
“你不跳,行不行?梓文,你不跳,行不行?行不行?我跳你看,行不行?”
段梓文胳膊疼的很,刚刚趴下来,使了点劲,又开始疼了,所以她就想要站起来,可是刚把手抬起来。
“梓文。你不要跳,求你了,”
这声音大的,明明好几百米的高度,硬是被他喊成,就在自己耳边说话一样。
心软是感情里面最不需要的东西,他的话让她心疼。他的语气,让自己不忍心拒绝,他的行为,让自己有负罪感。甚至他的小心翼翼,也让自己不忍面对。
西泽是个什么人?他把她一直当小孩子惯着。说她任性时,也是无奈的语气,他冷漠,就像刚开始无视自己的拒绝,直接做了决定。让大山背东西,洛克抱她回部落一样,他暴力,没有耐心,就像第一次抗自己一样。他成熟,识趣,就像让自己帮忙度过双雪季,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叫了几遍自己的名字,就让自己妥协了,他严肃,理智,就像族里雌性无里取闹的时候,也是不感情用事。他就是个钢铁直男。就像认为自己是因为他说的一句任性,就要离开部落,所以他不想让自己走,就一直重复,你不任性,你不任性,没有道歉的意思。没有解释的意思,表达的也不清不楚,就按照自己想法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