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孩子,和他长得非常像的小孩子。不过比他要小上半岁,并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甚至没有血缘关系。
真的是长的非常的像,如果面对面站在一起,俩人的那张脸就像是照着镜子一样。但是他们的身高、发型、习惯上的差距很大,所以熟悉的人能一眼分辨出他们的不同。
骆长亭甚至掰正过那个孩子的不好的习惯,教他背书写字做题,甚至长期让那个孩子学着自己的行为习惯——他想看看,他的父母能不能分辨得出他们的孩子。
后来,他们俩真的是相象到了连福利院的人都分不清的地步。
父母和好来接他回家的那一天,他和那个孩子一起站到了他们面前,一齐喊他们爸爸妈妈,然后让他们带他们回家。
骆长亭到现在还记得父母当时震惊的表情,有多好笑。
最后,骆长亭站了出来,跟着他们走了。
走之前,那个孩子身后站着福利院的所有人一齐挥手欢送他的离开。除了那个孩子外,所有人的脸上的满溢笑容,里面是诚挚的祝福。
那年阳光灿烂而明媚,整个世界都光亮的刺眼。
“……你叫名字?”
蹲在菜地里,拿着干葫芦瓢给菜苗施肥的小孩面前出现了一个对他来说高大的身影,影子挡住了他整个人,显得他的瘦弱。他捏紧手里的葫芦瓢,没有抬头,而是摇摇头,回答站在他面前这个人的问题:“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亭子,就是亭子的亭子。”
“我们俩真有缘啊!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亭字哦!”那个身影蹲了下来,逆着光,叫亭子的男孩有点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他只听见那个人说:“我们俩不但名字有缘,还长得很像!如果不是确定我家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真怀疑你是我爸在外面给我弄的小弟弟呢!我叫骆长亭,你好啊!”
骆长亭其实一进福利院就注意到了在菜地里蹲着的亭子了,侧脸轮廓看起来特别眼熟——有点像他爹,也有点像他娘,总的来说就是像他。凑近了对比才发现,他们俩可不止一点像,除了体型和发型,他们俩简直一模一样。
“你这是在施肥吗?”骆长亭也不嫌脏,伸手就从塑料袋里抓住一小把农家肥料,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笑着问:“你可以教教我怎么施肥吗?”
“……好。”
梦境到此为止,明明不是恐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馨的一个梦,却让骆长亭猛地从梦境中清醒。
紧了紧身上的毯子,骆长亭无声的动了动嘴,看嘴型应该是句优美的脏话。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片阴影遮挡了面前的光,一只温暖的大手贴到了他的额头,“精神有点不稳定,静心。”
骆长亭一把挥开系统R的手,把毯子往上扯了扯,道:“没事。就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嗯,休息了这么久,我们去做任务吧。”
“可你才休息不到一周。”
“待在这里也无事可做。”骆长亭笑着伸了个懒腰,道:“这么浪费时间,还不如去体验别人的人生。”
于是骆长亭从缩了几天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清醒清醒大脑,开始接受传送。
刚一睁开眼,一只硕大的带着劲风的拳头就砸到了骆长亭的脸上,打得骆长亭那叫一个懵逼外加气恼。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咯!”
骆长亭骂了一句,头一偏躲开了另一只打过来的拳头。这具身体年轻力壮又结实抗揍,只短短几秒,骆长亭就能断定其强悍。
所以下一秒,骆长亭抬脚就踹了过去,直接把这个一米九近两米,露着彪悍夸张的上半身的大汉踹后退了好几步。
骆长亭暗叹,这具身体可比他的和之前的两具身体强太多了,这才是真男人的该有的身体啊!
“好!好好!”
“打死他打死他!”
……
叫嚣声欢呼声咒骂声在这短暂的间隙中纷纷涌入他的耳中——妈的,借主这是在地下竞技场打擂台!
骆长亭猛地一个下腰,躲过了这人的攻击。这人没想到骆长亭竟然能躲开,咦了一声侧身抓住了骆长亭肩膀,提起来就是往地上一砸。
但举到半空就顿住了——骆长亭双腿在半空中精准的夹住了这人的脑袋,在这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双手一撑地,一个用力竟将这大汉给摔了出去。
这人一得了空隙,上半身才刚爬起来,骆长亭就一步跃到了他的面前,一双手缠了上来,锁紧了他的咽喉,紧的他近乎窒息的力道——胜负已分。
“好!好好……”“打得好打得好……”“
观众台上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这些欢呼中夹杂着辱骂的声音淹没了台上缠斗的两个人。
骆长亭看着这人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血丝满布的双眼,这人的嘴唇动了动,看着口型像是句问候他先祖。
裁判跑上前分开了缠斗的两人,他举起骆长亭的左手,宣布了胜利者。
……
骆长亭从地下场拿到今天打擂台的一万块钱,穿着一身破破烂烂还沾着血的破长袖,嘴里叼着十来块钱一包的便宜烟坐到了一个小面店里,点了一碗清汤面。
骆长亭摩挲着手腕上因搏斗留下的伤,道:“R老师!你这么恨我的吗?我还是你的唯一,你的宝贝吗?”
系统R事先从系统V那里走后门,得知了这次的任务因为上次任务时骆长亭的松懈加大了难度,是A级难度。他知道这次任务可能会很凶险,却想不到一来就是死斗的场景,对骆长亭心有愧疚,于是他哄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我的宝贝。”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骆长亭接过店老板端过来的面条,呼噜呼噜的嗦面。
“实在不好意思。”一个低磁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目前没有正当的职位,只能靠□□拳养活自己和兄弟。”
“没事没事。”骆长亭嗦了一大口面,道:“秦水沉先生是吧?你才十七岁就跑出来养家了,已经很厉害了!不过这次的擂台是越级打得吧?你这个年纪根本接不了这样的擂台才对。”
“不。谢谢。”秦水沉接过系统R递给他的削好皮的苹果,道:“这并不是比较‘正规’的地下竞技场,只要你敢接,什么擂台都能打。打死了也只能算自己倒霉,最多就赔个几千几万就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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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简直是个人才……
如果懒也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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