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孙策的唇抚上了周瑜的唇。
公元207年,孙权第二次出兵江夏,取得一定成果,大将凌操牺牲。
“父亲!”
战场上狼烟四起,横尸遍野,旗上染红了大片,凌统痛苦地跪在父亲凌操尸身旁边。
孙权盔甲上也有不少鲜血痕迹,俯身拍了拍凌统肩膀,语气沉痛道:“小凌将军,孤会厚葬令尊……”
奠。
一片白雾茫茫,会稽全城都笼罩在沉重的气氛里,孙权率先披麻戴孝,跪在凌操的灵堂前,白布缠绕在凌家上下。
“小凌将军,孤封你为破敌校尉,不要让你父亲跟孤失望。”孙权痛惜地站起身,凌统忙去扶他,孙权又抚上凌统肩膀,拍了两下,满怀希望看着凌统。
周瑜拜完了凌操,带着孙策周憾回周府,此时,快要入冬,寒风凛冽滚荡在街道上,周瑜有点冷,潜意识把自己披风裹紧了自己。
孙策见了,把自己的披风脱下直接盖在周瑜身上,周瑜停下脚步,任孙策帮自己穿戴好,周憾打了个寒颤,老肉麻了这两个人。
“快要入冬了,别穿这种丝绸的披风了,我不是给你做了个新的绒毛斗篷。”孙策把披风绳子拉紧又利用绳子,把周瑜拉进自己怀中。
周瑜咳了两声,缓缓笑道:“别担心,回去就换。”
孙策皱眉,没有说话,自第一次江夏战役后,过去四年,孙策的面伤已经痊愈,已经取掉了面罩,周瑜咳嗽的越来越频繁,找了很多郎中,都说是肺部旧疾重发,一点办法都没有,找于吉也找不到,孙策担心得睡不着觉。
深夜,孙策练枪回来,见周瑜站在房门外等自己,衣着单薄,紧张地赶紧迎上去,把周瑜拉进房道:“晚上寒气重,还不多穿点。”
周瑜嗤嗤一笑:“知道你快回了,站不了多久。”
孙策不安地双手手指互相交叉,眼睛盯着周瑜的清唇道:“我不在,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敢再离开你半步了。”
周瑜温柔端详着孙策的脸,四年了,他面容恢复了正常,却和当年的孙策,十有九八分相似,周瑜渐渐把对方直接当成孙策。
看周瑜嘴角带着笑意,孙策有点不悦:“想什么呢?还傻笑,说你不好好照顾自己……”
周瑜笑容肆意:“那你就不要离开我半步啊,阿饰。”
孙策听到这个名字,表面上得应答,还是陌生得不愿意接受,他多么希望周瑜可以喊自己真正的的名字。
“公瑾大人,鱼离开水,不就亡了吗……”孙策紧紧抱住了周瑜,听着这话,周瑜脸色微微红润起来,任他抱着自己。
忽然周瑜又重重咳了几声,孙策惊得放开他,赶紧给他倒茶,周瑜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别紧张。”
孙策一生戎马,刀间饮血,从小被人说是江东小霸王,什么都不怕,此刻却手抖地给周瑜递茶,他慌了,他恐惧,他怕周瑜病重,无可救药。
谁能救治周瑜?孙策深夜望着窗外的天空,忍不住叹气。熟睡的周瑜,不知道孙策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寿命。
深冬到了,鹅毛大雪纷飞,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于吉给孙策悄悄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在昆仑山修炼,太忙不能去会稽,要治周瑜的肺疾,就一个人来昆仑山找他。
孙策知道周瑜周憾,正开心筹备过年,不忍现在离开,昆仑山那么远,一去恐怕要半年。也不知道于吉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把公瑾带去怎么治。
周瑜进房看孙策偷偷摸摸藏了什么,趁其不备上前一抢,看是书信,愣了愣,看向孙策要他解释解释。
孙策安抚自己别慌,周瑜不会打开看的,冷静说道:“这是友人的信,没什么事,快过年了,问候一下。”
“是么?”周瑜压低一边眉头,表示不太信,但是以周瑜的性子,不可能去看别人的信件,便随手扔到桌上,孙策又想去拿,这一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周瑜疑心更起。
周瑜故意以身拦住孙策,嬉笑着拉住他手道:“阿饰,陪我入宫,仲谋今天摆了酒席,可别迟到了。”
孙策当然不会拒绝周瑜撒娇的要求,但是头又一直回,忍不住想去拿书信,还是被周瑜用力拽出门。
周憾等周瑜孙策上了马车,赶紧回到周瑜房间,拆开书信开始阅读,少爷是君子,他周憾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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