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知道了--”
慈安轻呲一声,有些不满,但还是应下了。
若水姐姐的手真的很舒服,他当然想多来几次,但若水姐姐害羞,不让他做,他只能忍着。他明明都忍了很久,克制了很久,若水姐姐居然还要说他,还嫌弃他,太过分了--
慈安虽然肆意,但还知道分寸,如果真的把他的若水姐姐惹恼了,吃亏的可是他,他才没那么傻。
现在的隐忍是为了后来的福利,他忍得住。
若水这次算是拿捏住了这个小混蛋,她知道慈安忌惮她的威胁,若水终于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了。
一夜好眠,当若水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慈安的身影,而一向了解若水作息习惯的嬷嬷也在这个时候端着温水进了房间。
算慈安还懂点分寸,提早离开,没被嬷嬷撞见。
若水起身,穿戴好后洗漱一番,一旁的嬷嬷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若水知道嬷嬷以为她和慈安在闹矛盾,想要劝和。
但是若水没给嬷嬷这个机会,她暂时不想提起那个小混蛋。
若水一直让慈安安分些,但这个小混蛋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若水不想让那个小混蛋借着伺候她的机会做些没脸没皮的羞耻事情,如果她再不让这个小混蛋好好冷静反思一下,他怕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白天里,若水是难得的安逸,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地好好看书了,这份清净真是来之不易。
而到了晚上,慈安故技重施,又摸来若水的房间,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慈安一再要求要换回来,要在她身边侍候她。
而若水却是没这个打算,没有这个小混蛋的打扰,她舒心得不得了,愈发没有换回来的打算。
若水为了避免慈安晚上爬床,又是锁门又是关窗,可是这个小混蛋格外会威胁人。
慈安站在紧闭的窗外,给若水三个选择,一,开门或者开窗,让他进去。若水自然不会答应,隔着窗,直接拒绝了。
而慈安也给了第二个选择,他会撬开窗然后翻进来。而第三个选择则是,他会踹开门,直接走进来--
这三个选择,结果没有区别,慈安是打定了进来的主意。
若水知道,这个小混蛋一点儿也不怕把事情闹大,反而还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
里面的若水还在犹豫,而外边的慈安已经开始倒数,在即将动手的时候,若水终于忍不住,主动打开栓起来的窗子,将这个小混蛋放了进来。
That night, Ci An flung himself on Ruoshui and kissed her tenderly,teasing her so long until she couldn’t bear with it anymore. Ruoshui begged him to stop, but he never stopped like before, instead, he even rubbed himself harder against her.
Ruoshui threatened him to let her go, she even bite him so he knew that she was not an easy girl. But who knew, this action made him much more excited, he started to rub himself deeper and harder against her, that made her ...
最后,若水实在累得不行,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一晚的经历,让若水彻底断了把这小混蛋关在外面的打算。
她学聪明了,不和这个小混蛋硬碰硬,至少,白天里她还是很舒坦,很清净的。
渐渐的,慈安也察觉到若水完全没有把他调回来的打算。
慈安可不干了,他是看出来了,若水姐姐明显是更喜欢嬷嬷照顾,若不是他缠着若水姐姐,若水姐姐怕是早就把他忘得连影儿都没了--
于是,那天清晨醒来,慈安没有早早地离开,反而合计着时间,扯开自己的衣襟,松松垮垮地半搭着,又在脖子肩膀处掐出一些痕迹,轻轻钻进若水的怀里,慢慢地拉着她的手抱住自己,听到脚步声后,闭上眼,佯装熟睡。
“砰--”
是铜盆落地的声音。
“嬷嬷?”
这动静不小,若水自然是被吵醒了,当她感觉到身边温温热热,怀里窝着一个人时,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被她抱着的慈安,连忙开口道
“嬷嬷,你听我解释······”
“小姐,您就算是······也不能下手不知轻重啊--”
嬷嬷看了一眼被若水无情推开,自个儿拢起衣襟,将被子拉着裹住肩膀的无辜少年,她想要开口说教若水,但有些话又不好说出口。
嬷嬷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满满的不赞同。
少年初长成,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自然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而且,这少年不但生得好,还极为聪慧能干,对于若水的话更是唯命是从。
若水动了春心,嬷嬷也能理解。虽说慈安比若水要小上些许,但这少年极会照顾人,又知根知底,把若水交给慈安,嬷嬷也是放心的。
嬷嬷脸上欲言又止,看着若水,眼里满是对她不知节制的不赞同,这让若水一时有些懵。
直到若水转头看慈安时,她才意识到问题出在这个小混蛋身上--
少年眼神懵懂,满脸无辜,见若水看过来,惊了一下,又是敬仰又是羞涩,别扭地偷看她几眼却又不敢直视。
The guy had a silky skin and there’s some red spots on his uncovered neck, implying something that happened last night.
“小姐,做了糊涂事就要负责--”
嬷嬷见若水完全没有负责的打算,语气中的不赞同意味更重了,连地上被打翻的盆都顾不上,开始说教起来。
被嬷嬷冤枉做了糊涂事还让她要负责的若水:······
若水看着嬷嬷脸上的表情,觉得有些头疼。
若水也想解释,但是嬷嬷却只以为她是占了慈安的便宜还不想负责任。
若水没办法,只得答应嬷嬷,一定不会亏待慈安,一定会给个说法,一定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慈安一个名分。
得到若水的再三保证,嬷嬷这才停下叨念,捡起地上的铜盆,不再打扰两人,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紧紧地合上。
嬷嬷一离开,慈安立刻收起了脸上天真懵懂的表情,抬手环住若水的腰,在对方唇角处吻了吻,带着些许恶作剧的口吻,开口问道
“若水姐姐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名分呀--”
“你是故意的!”
若水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个小混蛋打的主意,倒是她大意了,这些天,每次在她醒来之前,在嬷嬷进屋之前,慈安都会提前离开,这让若水完全没想过这个小混蛋会忽然留下来,还让嬷嬷撞见--
“不是我不想在嬷嬷进来之前离开,是若水姐姐的床睡得太舒服,让我忘了时间,睡过头了。”
慈安贴着如水,继续轻吻,语气中满是不在意,连找出的借口都毫不上心。
“睡过头了?”
若水推开慈安那粘人的轻吻,看了眼慈安脖子和肩膀处的痕迹,毫不留情地戳破这个假得不能再假的谎话
“那这些痕迹是你睡着的时候掐出来的吗?”
“说不定是若水姐姐在睡着的时候掐的。”
慈安说得理直气壮,倒打一耙。
慈安被若水推开后,又黏上去,低下头,吮吸着,直到在若水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痕迹,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慈安--”
若水再次推开慈安,退远,捂着被慈安吻过的地方,气得不行,连双颊被染上了一次绯红,她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反正,若水姐姐是不可能赶走我的,嬷嬷肯定很快就会和我换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会把这些天没做的事儿一一补上。”
慈安看着若水的动作,挑了挑眉,曲起一条腿,拄着手肘,托着下巴,他看着若水,一幅笑眯眯的模样。
“若水姐姐,到时候你如果忍不住,也可以叫出来。嬷嬷不在这儿,只要声音不是太大,就没人听得到--”
慈安眯着眼,像只小狐狸,嘴角的梨涡带着些许醉人的意味。
“······”
若水看着慈安毫这幅不掩饰的恶劣模样,又气又恼,偏偏,还无可奈何--
最开始的时候,慈安叫若水“小姐”,那是他伪装出来的恭敬。后来,他叫她“若水姐姐”,带着几分亲近之意。而现在,他在喊她时,总会拖长调子,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从慈安嘴里冒出来,莫名带上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若水是慈安的救赎,是他得来不易的希望。
慈安很珍视,很知足,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来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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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过审,实在是太难了 OTZ
和小伙伴一起讨论的时候,其实有点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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