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用棋子围成一个圈,明晃晃盯着梅傲雪说:“月姐姐在筹备婚事,要嫁出去,所以来不了,傲雪哥哥多好看呀,皮肤白的好像这个白子,眼睛黑好像这个黑子,人家好喜欢~”
阿阮又问:“舞夫人让咱们什么时候回?”
舞阳摇头:“她说该回时回,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看来事情就是游历时发生的,陆行舟有什么秘密,和江町爹江盟主有什么瓜葛,还有找不到的上贤,他看向眼前镜子,铜镜映出的人影模糊,梅傲雪又是什么角色,甚至凌霜的身份都不简单,这可真是难为他了…
“你之前认识陆行舟吗?”
“不认识,人家没听过啦~”
又为何把自己附身于凌霜身上,全都是迷…
舞阳自顾自摆着棋子,偶尔向梅傲雪送送秋波。
阿阮看着他面前摆成桃子形的白棋子,伸手捻了尖头那一个,放在自己这边,舞阳没注意,从旁边取来黑色棋篓,一颗颗填充,阿阮就继续一颗颗拿来白棋整齐放在自己面前,一横一竖再一横,成了个“上”字。
“上…贤?”梅傲雪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
阿阮一惊,赶忙把面前棋子打乱,用力过猛把舞阳的棋子都弄乱了。
舞阳好奇重复道:“上贤?”
阿阮张皇解释:“他说的是上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上下!”
“是吗?那你为何摆个“上”?凌霜,你和傲雪哥哥有小秘密,都不告诉我…”
阿阮猛摇头:“没没,我就是随便摆着玩,我有秘密能不告诉舞阳吗?我最喜欢舞阳!”
舞阳收起棋子,嘟嘴:“那可不一定,你俩一起睡的,傲雪哥哥都告诉人家了…”
阿阮无奈,“我也提出换房间了,但是梅公子不同意,他…怕黑!”
梅傲雪:“…我没有…”
“他还怕鬼!半夜都要亮着灯,生怕看见什么秽物!”
舞阳惊喜不已:“是吗,那我也怕鬼好了,这样我和傲雪哥哥又有一个共同点了~”
梅傲雪张口欲辩解,却被棋盘下一只手攥紧袖子晃了晃,终是应声:“嗯…”
撤下棋盘,忽而听闻楼下人声鼎沸,闹闹嚷嚷,几十个人围在一处,正在吵些什么,阿阮正准备
隔岸看热闹,却听有人叩门,打开一看陆行舟和江町都在外面,江町一脸愤愤不平,脸色难看,陆行舟也面带不豫。
“陆公子与江姑娘有何事?”
江町愤然:“不知何人到处散播我爹的谣言,真是可恶!”
陆行舟也说:“江盟主善人,竟遭人污蔑,平安镇上亦有流言蜚语,舞阳可与我出门一看究竟?”
舞阳正准备睡午觉,愣愣回答:“啊,还要人家去?”
陆行舟又看向梅傲雪:“梅公子也一起?”
梅傲雪释然般看着阿阮:“好。”
阿阮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看见。
既然梅傲雪去,舞阳自然跟上,一行人浩浩荡荡下楼。
客栈门前就是榜文牌,上面一般是官府公告,如今开春,贴的是鼓励耕种的告示,如今白底红字,鲜红刺目。
“…夺人秘笈,害人性命…”
“…敛财好色…”
“衣冠禽兽…”
“竟不知江盟主是这等奸恶小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写得恶行几十,却并没有具体事项,漫无边际空口白牙。
江町上前扯下告示,利目看向周围人:“何人胆敢造次!”
刚才还有津有味指指点点的人群四散,目光躲闪。
江町上前抓住一不断退后的黄脸汉子:“看你贼眉鼠目,是不是你做的!说!”
汉子跪地求饶,“女侠饶命,这告示一早就贴这儿了,与我们平头小百姓何干呢…”
“都是你们以讹传讹,我爹、江盟主在无双山庄待得好好的,何时做过此等恶事!”江町五指成爪扼住汉子咽喉,汉子叫苦不迭,哑声求饶。
势弱的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普通百姓,围观百姓义愤填膺,霎时转了风向:“这些大侠就是罔顾人命,杀人不眨眼…”“人家武功高,咱们打不过…”
“估计那告示上写的八九不离十…”
“嘘…别说了,人家看见了…”
江町气愤:“江盟主善心仁厚,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你们怎能凭一面之词就认定他不是好人!”说着又要上前抓人。
陆行舟急忙拦住:“江姑娘,快住手!咳咳…”
江町脚步一滞,警告般怒视周围人,才转身回到陆行舟身旁,咬着嘴唇道:“陆公子,我不过一时气愤…”
陆行舟安抚道:“百姓不知真假,错新谣言罢了,既然江姑娘已将告示撕下,咱们先回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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