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我在房间休息,听见楼上响动声特别大,就去看,应该是被人迷昏了,不知怎么被关到这里的柴房,又被一个小丫头扶到这里,接着你就来了…”
“那又是怎么被下药的呢?”
“可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阿阮绕过屏风,在小姑娘衣袖腰间摸了摸,果然找到一包药粉,扔给梅傲雪。
梅傲雪打开一闻,“这是春/药…”
“嗯,估计是这乳臭未干的丫头看你衣着不俗,想睡了你讹钱,这才把你从柴房带到这里。”
梅傲雪不解:“姑娘的贞洁如此重要,怎能如此?”
“那你看见江町了吗?”
“没有,上楼没看见她,柴房也只我一人。”
“知道这是哪吗?青楼啊梅公子,青楼妓/子想睡你还要和你三媒六聘订婚约办婚礼吗?”
梅傲雪懊恼垂头,“…我不知道怎么来到这的”
这样的话…陆行舟之前说的小心,看到江町的奇怪神色,他应该知道什么…
阿阮扎紧头发,又问:“你之前认识陆行舟吗,或者江町,有关的都说出来。”
梅傲雪皱紧眉头细细思索,过了很久才说:“江町的父亲江卫是十七年前武林各派推选的盟主,其实那时他并不出名,有名的是他师兄江水,虽然同样姓江,却不是亲兄弟,江水本是后起之秀,却不知何时被一群草莽落寇害死,这才让江卫显于人前。据说江卫处事圆滑八面玲珑,精通多种武艺,这才做了十几年盟主,至于他的夫人一直住在无双山庄,没人见过,他的女儿江町也是最近见的…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阿阮不作声,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手心,梅傲雪便继续说:“陆行舟的父亲和江卫盟主师出同门,继承师门衣钵做起掌门,所以陆行舟虽不良于行,但身份和江町来说是门当户对。”
阿阮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凌霜也算半个古道派弟子,无父无母从小和陆行舟一起长大,宛若亲兄弟,两年前假装失忆来到舞姝山庄,半是监视半是照料舞阳,如今既已来到庞山南,陆行舟有什么目的,与舞阳有何关系…
臭道士上贤,话也不说。
嘴唇刺痛,不知多少伤口,他怒上心头,上前咬牙踩下梅傲雪的脚,又碾了再碾,然而梅傲雪一言不发,眉头也不皱,任由他发泄。
更是没意思,阿阮忿忿松开脚,也不管他,自行离开房间去了对面。
一曲终了,江町站在台上,胸口微微起伏,香汗淋漓。老鸨牵着人到处介绍:“…王公子我家凤儿跳舞一绝…”“…张老板,美人在怀可别忘了我们花魁…”大大小小有钱人跟前介绍了一遍,终于开始拍卖:“百两银子起价,价高者得!”
阿阮沉着脸回到房间,舞阳大概是在后面床榻歇息了,陆行舟注意力全在江町身上,陆铭仍是那副死人脸,抬眼看阿阮一眼,又垂下眼。
阿阮站在窗前,就在陆行舟身边,转眼看见梅傲雪也走进房间,他嘴唇殷红夺目,跟阿阮受伤位置相同,也不知道遮掩。阿阮暗暗翻个白眼,看向楼下拍卖盛况。
…
“我出两百两!”
“我出两百三十两!”
…
看起来竞争激烈,江姑娘一脸期待,凤眼上翘抛出个眉眼,惹得嫖/客色心大发。
…
“三百六十两!”
“四百两!”富商老板洋洋自得,胜券在握,四百两只买一夜,平安镇上再没有比他财大气粗的了。
老鸨兴奋不已,笑得见牙不见眼,“张老板大气,我家凤儿有福…还有客人出价吗?”
“一千两!”隐在角落的灰衣客人开口吐出天价,惊掉众人下巴。
老鸨更是惊喜:“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
眼瞧老鸨一锤定音,江姑娘要被其他客人买走,阿阮垂眼看向神色晦暗的陆行舟,他会如何做?
把舞阳带往这条街,让姑娘领进去,老鸨以他为尊,江町变成花魁被拍卖是不是陆行舟一手策划,就看他救不救自己的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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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改一直改,改到天荒地老日月无光,山无棱天地合,才不给我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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