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2)

阿阮轻哼一声,身上很热,地板很凉,他渐渐转醒。

睁眼是雕梁画栋,飞凤盘龙,香炉袅袅生烟,还有热气,这地方可不是富贵人家能住得起的,可现在的阿阮没心思想这么多,他双手撑着地,努力抬起头,头前是炭火燃烧,周围更是燥热,像是夏天围了个火炉,他动动腿,丝丝寒气向薄布鞋侵入,双脚立刻冰了一个度,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升起,整个躯干都是热的,他艰难向冰块那处爬,脸颊贴上碎冰,稍微清醒了一瞬,面前有个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可手脚又是冷的,阿阮垂下头,脑子被烧成了浆糊。

尚宣拥着被子坐起身,床下女子轻声哼叫,脸上的脂粉被蹭的糊了满脸,一块红一块白,他揉眼,这女子的长相和尚宣心里的人一样。

尚宣踉跄下了床,跪坐在阿阮身边,强硬抬起阿阮的脑袋,他没有多少力气,阿阮亦不做挣扎乖乖抬头,小小的脸颊两团红晕,眼睛似睁非睁,汗水混着冰水滑至下巴。

蠢蠢欲动的情/潮漫开,从五脏六腑烧到了脸上,记忆混乱,他好像见过很多次,可又不是这张脸。

伸手掬起一捧冰水,尚宣泼向阿阮,洗掉他脸上白白红红的脂粉,然后用自己的里衣给人擦干净。

阿阮哼唧两声,伸手摸脸,冰凉的双手贴上尚宣的手,尚宣凭着本能呵气捂暖,放在自己的心口,阿阮也完全倒向尚宣的肩膀,火热的嘴唇贴上肌肤。

尚宣松开一只手,把阿阮头发上咯人的钗环卸下,毛茸茸的脑袋,柔顺冰凉的发丝,尚宣在他发旋轻吻,吻额头,眼睫,吻他冰凉的双手。

阿阮扬起头,细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弥漫雾气的眼眸,可怜的姿态。

尚宣擦去阿阮的眼泪,扶住后颈与腰背,把人轻轻放在了地上,伸手解开衣扣,额汗从睫毛垂落,宫装被水痕晕染成深色,尚宣覆在阿阮身上,安抚般啄吻他的唇。

唇色从粉红变成深红,完全不需要脂粉的装饰。

衣衫剥开,露出瘦弱的胸膛,尚宣亲吻他的心口,阿阮有了些感觉,轻声“啊”…

素白的牙齿从红唇露出,阿阮喘/息着,手指揪紧尚宣的里衣。

尚宣鼻息喷出热气,洒在阿阮的胸前,阿阮难捱扭背,似乎想要趴着。

“阿软…”

“唔…”

阿阮答应着,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低哑熟悉,是谁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尚宣两三下解开阿阮掌宽的腰封,楚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显露无疑,是心里的人,尚宣低头又是绵长的吻,吻得阿阮透不过气,双手软软垂下,鲜红舌尖探出白牙。

尚宣嘴上动作不停手下动作也不停,阿阮躺在地上,后背冰凉,舒服地只顾得上哼哼,脸上的潮红逐渐漫至全身各处…

长长的吻,简直要把整个人都吞下去,他仍是高涨,消减的迹象也没有。

尚宣轻咬阿阮的耳垂,唤道:“阿软…阿软…”

阿阮抬起手,捏上尚宣赤/裸的肩膀,轻轻扣挠,这样的温度让他很舒服,小蛇孕育与蛋壳,壳里的清液是营养的来源,让他茁壮成长,尚宣的体温,尚宣的抚摸,尚宣的一切,让他迷恋,如同让他回到了初生的时刻,他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只觉得眼前人顺眼极了,从身到心的顺从…

双腿上抬,成曲起的姿势,环住合适的地方,身后的地方被探索,阿阮微微皱眉,被咬得参差的指甲在尚宣身后划出红痕,“…不…不行…”

“…呃…疼…”

尚宣愈加温柔,强烈的爱意用行为表达,身体的疼痛被爱压制,整个人为阿阮臣服…

十三的药让阿阮沉醉不醒,尚宣的病让他迷失心智,在月末这个暗无天际的日子里,恭亲王府修齐院活色生香,舞袖院阒(qu四声)无人声。

呼吸被掠夺,唇瓣相贴,阿阮说不出话,只能唔唔两声,欲拒还迎,心跳的很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炭块兀自燃烧,房间温度逐渐上升,冰块达到化成水的温度,柔柔软软从指尖泻出,柔软了肌理,腰侧的肌肤光滑,中间是凹陷的脊椎,阿阮沉沉呼吸,压抑不住的轻喘,尚宣亦是忍耐了许久,体内忽高忽低的温度再次席卷,他眷恋舔吻冒出的汗珠,把自己深深埋进...

楚明秋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梦里没有旖旎的画面,只有云幕一个人在戏台上,素装浓抹,白色的袖子划过半空,嫣红的唇微弯,“好姻缘休到别离恨,只恐怕两下里魂牵梦引,我罗衫肯儿宽,你唐裙带儿尽…”(越调,斗鹌鹑,元宵)他隐于人群,站在台下看着,人群散去,台下只剩下他一个人,云幕的戏妆一点点褪尽,脸也失去血色,就像他用匕首刺进自己的身体时那样,神色很慌张,眸中却平静,云幕把沾血的手指放在唇边,露出白牙啃咬…

楚明秋从噩梦中惊醒,看了看四周,仍是黑暗,他垂下酸麻的胳膊,翻看云幕的包袱,包袱里几个银锭子,一些常用的钗簪脂粉,没有匕首。

小灵很早就回来了,没有人丢了的慌张,只让他去休息,不是班主,是“主子”。

尚宣醒来,看着身下人熟悉的相貌,叹了口气,全身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腰间五指掐痕,后臀甚为严重,把人挪到床上,找出干净的里衣给人套上,脸有些苍白,脉象虚浮无力,体内还残存春/药药力,他这一晚上,把人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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