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有点疼(1 / 2)

当然我要是被这么简单就伤到,黑瞎子估计会先把我给回炉重造了。当即往一侧闪过去,这怪物虽然速度极快,但关节似乎并没有多灵活,一击不成必须要调整姿势才能继续扑击,而且已经被废了一只爪子,危险性就更小了。

我刚闪过去,黑瞎子的刀就已经到了,冲着怪物的脖子就是劈头一砍,雪白的刀身反射着那些伙计打下来的手电筒光,仿佛一道流星般砍在它脖子上,却是碰溅出一串火花和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声。

黑瞎子啧一声,没想到这玩意儿脖子竟然这么硬,连他的军刀都砍得卷了刃都没给砍出个多大的豁来。

“接触到空气越久皮就越硬,速战速决!”张起灵一说我才发现,那怪物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之前没看清还以为它身上的皲裂是长了鳞片反光呢。

只见张起灵蹬着旁边的墙壁,攀着旁边的高台手一撑,猛地一个飞跃。膝盖一弯,迅猛地夹住了那怪物的脑袋,借着刚才那股冲劲儿以一种足以将普通人的腰部撕裂的力道把它的脖子拧了近一百八十度!把那东西拧得无法发出嚎叫,只剩下胸腔里的怪异咯咯声绵延不断。

青黑色的人形怪物抽搐着倒在地上,竟然还没死!

上边某个人嘶了一声,骂了句娘。

那东西又爬起来,拧着个脑袋继续向我这边冲……咋的还知道哪个是软柿子好捏啊?

虽然力量比不过张起灵和黑瞎子,但敏捷我几乎拉满了,再次闪避的同时卯足劲儿往它脚踝上猛踹,但这一脚简直就跟踢铁板上没什么区别,疼的我差点把自己腮帮子咬掉一块肉。不过俗话说大力出奇迹,我这一脚下去就算真是块铁板也得给踢弯了,那怪物一个踉跄,仰头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时,在我左后方的某个人开了木仓,“砰”地一声几乎擦着我耳朵打过去,子弹到那怪物身上也不过就是打了个火花听了个响,只留下了一道白痕和更加愤怒的咯咯声。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三角眼,跟吓傻了似的端着木仓,手臂疯狂颤抖。

……行,这个仇我记住了。

张起灵皱着眉,他估计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诡异棘手的玩意儿,颈椎都给拧碎了还这么身残志坚孜孜不倦地想挠我,方才他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麒麟血对那东西的作用仅仅是让那怪物不主动攻击他……或者说我简直就像是挂了个嘲讽,它就专门盯着我一个人逮。

乒乒乓乓地对战几回合后,我已经有些恼了。这玩意儿只在张起灵和黑瞎子他们攻击它时才挥动爪子回击几下,然后转身继续追着我咬,就好像我是个香饽饽咬一口能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然后得道成仙似的。

虽然懒癌晚期只想混吃等死,但我觉得就算是死也得高高兴兴舒舒服服地死,谁TM要跟你这丑了吧唧的怪物陪葬啊?!

被撵出了火气,我趁着黑瞎子把它绊住的瞬息间蹿上高台,从某个人手里抢来只黑驴蹄子就冲过去,抡起胳膊把黑驴蹄子一个精准投掷,稳稳地投进了它快裂开到后脑勺的嘴里。又从黑瞎子身上借力跳上怪物身后的墙壁,学着张起灵先前的动作狠狠的夹住了它的脑袋,顺势给它拧瓶盖似的又拧了个圈。

伴随着一阵含混不清的惨叫声和噼里啪啦的骨骼爆鸣声,这家伙的脑袋终于给拧下来了。随之它头顶的黑灰色省略号气泡也消失不见了。

我膝盖里还夹着怪物的头,因为一瞬间的过度发力把自己都拧的腰隐隐作痛,人只能随着它的身体往地下摔。张起灵和黑瞎子上前一步,一人一边地抓住我两只胳膊以至于我不跟着砸在地上,再把自己给摔出个好歹来。

这一系列战斗极为迅速,甚至才过去两三分钟,但对于那些只比普通人强一些的土夫子来说张起灵和黑瞎子简直就跟天神下凡没什么区别了,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说不清的敬意。

等站稳了我才发现,那怪物身上还贴着几丝看不清真实色彩的布条,再看一眼棺椁,果然里面的棺材板都被挠碎了,溢出的半透明黑色液体里带着些絮状的东西,估计就是泡烂了的布料。还剩下一部分棺液的棺材里还露出半个发黄发黑的头骨和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起尸的可能性。

那个领头的中年男人对着我们吹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开始检查里边能捞些什么,头顶的符号也从黄色感叹号变成了灰色的感叹号,然后又变成了白色的问号。

……看颜色,难道是代表不重要,点不点、呸,我是说问不问都可以的吗?

张起灵依旧皱着眉,低声问:“你怎么样?”

我不怎么样,不小心把腮帮子咬破了,现在嘴里一股子浅浅的药味……感觉怪丢人的。

怕一张嘴药味会飘散出去,我只好瘫着脸对他摇头又点头。

张起灵:……?

他困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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