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1 / 2)

张起灵是会抽烟的,但很少见,在我印象中只有两次,这两次还都是黑瞎子给的烟。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抽烟,没试过。

给他把头发擦得半干,因为没有吹风机,剩下的只能自然风干了。我问张起灵:“吃饭了吗?”

“没有。”张起灵摇头。也是,现在才六点多,因为外面的乌云和噼里啪啦的雨声干扰,我一时间还以为很晚了。

“想吃什么?”

张起灵偏头想了一下:“鸡蛋汤。”

这个我也喜欢。

鸡蛋汤全名鸡蛋粉丝汤,做法也简单,厨房里还有黑瞎子剥了没用完的蒜瓣,和给张起灵熬姜汤剩下的姜块。

葱姜蒜切好,倒油炒香,张起灵在摘小白菜,然后打鸡蛋。

说真的不是怪我嘴挑,张起灵就仿佛手上有毒自带诅咒似的,明明是同样的步奏,但和我做出来的饭味道就是不一样。虽然说能吃,但相比之下也挺难以下口,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平时就只跟我打打下手,厨房大权就落在了我手中。

张起灵将小白菜切好,水淀粉和鸡蛋也分别调好了,我下入切好的小白菜翻炒,炒软后放水,然后放入粉丝,期间放点醋。水开了就放水淀粉,盐和鸡精,等开锅了就放打好的鸡蛋,顺着锅慢慢倒入。最后关火,淋上些许的香油。完美出锅。

我对自己做饭的手艺向来自信。能让对吃什么完全不挑的张起灵觉得好,并且一日三餐按时吃,我觉得我能去竞选一下厨神争霸了。

咳,谦虚谦虚。也就是普通五星级大厨水平而已。

说实话我曾经是想过能不能把张起灵养胖一点的,不过就他那个让人脑壳发麻的运动量……对不起,我放弃了。

吃完晚饭,张起灵收拾东西洗碗刷锅,我把桌子一擦,又去倒了水。他似乎是对我有话要说。

难不成是之前黑瞎子说的有人请他去长白山?

还真是。

我能感受到长白山对他似乎有着什么不同的意义,同样对我也是,就算张起灵铁了心的不让我跟过去,我也会另找方法自己偷偷地上山,这难不倒我。

张起灵微微皱眉,似乎有所顾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明天早上出发,去火车站。”

“今天早些休息吧。”

——

第二天,我们两起了大早,我虽然遇冷瞌睡,但对冷其实没有对热那么敏感,还是张起灵提醒着让我穿了厚毛衣和加绒套头衫,又外加了一件厚外套。

啊,雪山,我麻了。

我活动一下身体,只觉得穿得厚实了有点妨碍身手,不过还行,也不显得臃肿。张起灵看起来还是那一套装扮,不过也都很保暖,还不知道从哪弄了双露趾手套让我戴着。

就这样到了火车站,接头的人早就帮忙取好了火车票,张起灵带着我在车厢里走了一会儿,按着票拐进一间六人卧铺里。

我们两来的最早,卧铺里一个人都没有,倒是有堆行李在一侧的卧铺上摆着。张起灵看了看,把我们两的行李放在了中铺上,然后招呼我去上铺。

上铺离火车顶不过半米远,躺在上面有些压抑感,只能撑着胳膊往下看。张起灵在把行李放在卧铺的一头,见我从上面冒头,屈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我眨巴一下眼睛,头发顺应地心引力往下垂挡住了面颊两侧,从侧面看可能有点像是禁婆在往外探头,总之,胖子端着泡面桶进卧铺的时候“妈呀!”地叫了一声。

我们两闻声扭过头去,胖子一看是我们俩,立刻说:“小哥,小张!好久不见啊!”他一边说一边把泡面桶搁在桌子上,一股子酸菜面的味道就飘了上来。

张起灵没有说话,我对胖子点点头,又把头缩回上铺。

胖子似乎是饿极了,面泡好了就唏哩呼噜地开始吃起来。结果听着他还没吃几口,声音就满是诧异地响了起来:“他娘的,又是你?”

“胖子你怎么在这?”

嚯,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我翻了个身,在上铺边缘又探出头去往下看,欠我钱的……不是,吴邪和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进了卧铺,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那是鲁王宫时一起下过地的潘子。

吴邪抬头看见我,表情顿时一喜:“小张,你和小哥也在啊。”

我看着他,心里没忍住轻咦一声——吴邪的身上竟然缠绕了一种说不清的、没有形体但确实存在的什么‘东西’。或许是一种能量,让人觉得琢磨不清,还有些许的熟悉感。

和他俩一起进了卧铺的还有一个老头,那老头带着很厚的酒瓶底眼镜,从上面能看出有一道疤几乎横穿他的脸,在鼻梁上留下了一个豁口,身上的气场看起来就知道他年轻时绝非善类,也不知道手上沾染了多少血。

老头看见我,表情一肃,似乎收到了不小的震动,有些惊讶和……怀念?

?我看错了吗。

我一脸懵逼地和他对视两秒,老头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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