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痕向凤舞喊道:“这些人没有什么恶行,不必伤他们。”
那汉子见这二人不用下马,仍可以在他们六人之间游刃有余,知道再斗下去也是被这二人猫戏老鼠般的捉弄,于是喝住其他五人,向谢雪痕道:“我们六个人都拿不住你们两个,你们就先请吧!不过你们摊上大事了。我们走。”说时,一边回头瞪着他们二人,脚下不停的走了。
谢雪痕笑道:“什么样的大事我没见过?”接着她仍带着去救殷寿一家的心思,继续前行。撞不一会,她发现大街上,往日飘荡着虚浮多礼的那种气氛荡然不存,取而代之的则是说不尽的阴郁和恐怖。
“哼,当街扒了人家的财物,小子你死定了知道不?”两衙役揪着一个贼眉鼠的人道。小偷道:“大哥您不是开玩笑吧,我不过扒了他两个铜板,最多坐上几个月牢房,还罪不至死吧。”衙役道:“这是新法,昨日便执行了,你不知道?算你小子倒霉,你就等着斩立决吧。”那小偷顿时周身筛糠也似抖了起来。
谢雪痕和凤舞面面相觑,正在这时,只听旁边店面有人交谈,一人道:“于兄,你前几日说要昨日来此,将这一月的布钱给结了,今天敢情是来送钱的吧?”那姓于的道:“哎哟,真是不巧,我昨日本来确实是想送钱来,结了这一月的账,可是只因昨日老表前来,非拉着我去赌钱,可恨我手气太臭,输的差点连裤子都脱下来,这账还请宝掌柜再给宽限几日吧。”
那宝掌柜把脸一沉,适才面上的温文尔雅,一扫而光,瞪了他一眼,便走到正抓扒手的两个衙役面前,说了几句话,那两个衙役便牵着那小偷往这里来。
那小偷觑定此是逃走良机,挣开二人便逃。那两个衙役拔出刀来,扑上去挥刀下扫,那小偷惨嚎一声,栽倒在地,所幸这两个衙役身手也一般,所用的刀也不过是普通的兵刃,才没将一条右腿整条砍下,但却切了大半,留着一些个皮肉连着,这更使那小偷痛入骨髓。
两衙役还刀如鞘冲着小偷啐了一口,确认他逃不脱,转身跟着宝掌柜向那姓于的走来。姓于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骇得面色如土,忙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道:“我现在还钱就是。”
两衙役道:“你说了昨日失信,钱没能还他,锁起来,去大沙漠栽一百棵树去。”那姓于的道:“这是什么道理?”
衙役道:“为了整理民风,而设的新法规,你们怎么都没看呢?”
那姓于愤愤地道:“******,这是什么破法令,真是够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