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种常人的逻辑是没办法在五条悟这家伙的身上实现的。
逢泽唯那些老鹿乱撞的心跳瞬间全被那个让她心跳的当事人五条先生亲手拆得一干二净。
“……这电影我不看了,都被你剧透完了还怎么看?”
逢泽唯边说边在五条悟的臂弯之中挣扎起来。
这一次五条悟倒是没有强行锢住她的动作,反似乐此不彼地看着逢泽唯每一个抗议的动作。
挣出了活动的空间,逢泽唯转过身就看到那张和自己贴得很近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这看得她又是一股气恼冲了上来。
她伸手想去按住那张剧透得让她毫无观影体验的嘴,可不知怎么的,明明前一秒还在跟她有着亲密触碰的人突然像是面前有了无形的屏障,她的手再无法靠近。
“诶?”
逢泽唯困惑之时,前一秒还在对她调笑的面孔变得严肃,她伸出的手臂也被对方握住了腕关节。
身体向后一瞬的失重感把逢泽唯吓了一跳,不过眨眼的分厘,她就被五条悟抓住双手的手腕,按在了沙发上。
后脑和沙发的撞击让逢泽唯的反应迟钝了半拍,比起这个,更大的刺激是被五条悟抓住了的手腕。
腕间被捏紧的力道痛得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她睁开眼睛想弄清是什么状况,却直直对上了五条悟那双苍蓝色的眼瞳。
此刻这双如冰泉般的透蓝眼底没有任何一丝温柔,一股莫名的压力让逢泽唯感到让她止不住浑身战栗的恐惧,而那盯着她的冰冷的眸光,锋利得仿佛要将她刺穿。
良久,逢泽唯才讷讷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五条先生。”
或许是太过恐惧,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婉柔的声线可怜楚楚,但五条悟并没有放开手。
「障器」是特殊的,五条悟从第一次见到逢泽唯起就看不到她的咒力。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没有咒力,也许是因为作为「障器」的缘故。
可刚才的一瞬间,他竟然在逢泽唯身上看到了一丝诅咒的残秽。
很浅薄的一点,并且转瞬即逝。如果没有六眼,或许根本察觉不到。
“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吗?”五条悟问道,清润的声线却令人发寒。
“……只接触过悠仁君,是说他身体里的那个诅咒吗?”
可那点残秽并不属于两面宿傩。
五条悟的沉默让逢泽唯更加紧张了起来,即便手腕被对方捏得很疼,她也没再吱声。
她缓慢地换了口气,小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我被诅咒了!??”
这样的问法倒是让五条悟感到有点意外,他挑起眉:“被诅咒?怎么会这么问?”
“嗯,森川姐不就是……”被诅咒而死的么?
“噢~她啊。”
“嗯。”
“没有哦~唯没有被诅咒~”
“那……那干嘛突然对我……”
突然就把她压倒,还有那个下一秒似乎就能毫不犹豫把她杀死的冰冷眼神……
这是五条悟的警惕。
倘若是普通咒灵,他大可不必如此对待。越是厉害的家伙越能够隐藏自己的气息,那一丝差点就捕捉不到的残秽,五条悟不可能不重视。
“五条先生,我的手,被你抓得很痛……”
身.下是逢泽唯委屈巴巴的控诉,娇柔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再度确认了逢泽唯并没有收到诅咒影响,五条悟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下手稍过了些,但之于逢泽唯的控诉,五条悟不仅没有认错,并且一秒就恢复了往日里蛮不正经的调笑表情。
“哎呀刚才我手滑了一下~”
“……”
“脚也一起滑了一下~”
“…………那滑完了能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给我装傻啊喂!”
双手终于解放了的逢泽唯抗议朝五条悟的身上锤去,结果显而易见,她根本打不到。
从沙发上坐起,逢泽唯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时,身边的五条悟又开口问了她一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回想了片刻,逢泽唯答道:“好像前阵子地震了,公司的玻璃窗和灯全都震碎了。”
“地震?”
“唔……好像是台风吹的?”
逢泽唯也不太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同事都是这么说的。她记得自己那天晚上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还和虎杖悠仁一起。
可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一般人」会把诅咒带来的恶果理解为正常的「自然灾祸」。
看着相当努力在回想的逢泽唯,五条悟伸手按在了她的头顶打断了她的思绪:“我随口问问的~”
他已经有答案了,有什么人和「障器」接触过。或者说……接触逢泽唯的,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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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写清楚,结尾补充好啦~
和假油接触过的记忆被抹掉啦,盒子上有咒术,她打开的时候中的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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