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位师父出行近半个月,范闲从来都是头顶着灼热的阳光负责驾马车的那一个,为此,他整个人的肤色都黑了好几个度了,流的汗都足够让他脱水好几回,中暑好几次了。
可是又能如何呢?
难不成还能让两位师父来驾车?
亦或是让小言公子来?
前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儿子哪里能让父亲来驾车,后者则是范闲自己舍不得。
也是幸好范闲之前便跟随着五竹练到霸道真气护体,后又修习了诡道及灵气,身体强健比之常人强健上几倍,这才不至于真得病了去。
如今蓝先生又画了好几道降温符贴在马车里,范闲虽在车外,但也能体验到那从缝隙中出来的冷风,直叫人透心凉。
范闲身子舒爽,心头却一片火热,对于除了怨气灵气之外,又对符之一道同样感兴趣了。画个降温符就等同于有一个不费电的空调,也许日后还能有保温盒、热水器、电冰箱和微波炉等不费电的家用电器……
顿时感觉未来真美好了。
“要去神庙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正有些出神的范闲给吓了一大跳,但他很快就想起这把熟悉的低沉嗓音来自于谁。
“五竹叔,你吓死我了。”对于五竹的神出鬼没,范闲早已是习以为常,但还是时不时的就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到。
“我问你,要不要去神庙?”五竹对范闲的乍惊乍喜无动于衷,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所说的话。
“为什么要去神庙。”魏无羡揪开马车的帘子,对于面前这个蒙着眼睛的男人的身份,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五竹,让现在的范闲去神庙,很容易就会出问题的吧。”
“你是谁?”五竹在魏无羡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不由得警惕起来。
“我叫魏无羡,里面两个一个是我道侣蓝忘机,一个是徒弟言冰云。”魏无羡兴致勃勃的介绍起里面那两位白衣美人。
“道侣?”五竹思考了一下这个词汇所代表的意思:“道侣的侣字有两个意思,你说的道侣是指一起修行的同伴,还是一同修炼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