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掉珠还小，后来就习惯了。你感觉怎么样？”
“虽说是有点怪，但你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就像泪腺里附着无底的空洞，情绪泛滥到那里就空了一层，变成珍珠滚落。
“小乖有深海恐惧症，我怕你也有。”
“。。她一个小鲛人。”有深海恐惧症？
“刚刚听着不是还挺想回来的吗？”
“她说怕奶奶寂寞，平时回来一定要人陪着才行。所以一知道我在海地就想过来。”
肖绮从她手里拿过珍珠。景习看了眼：“黄金色的？”鲛人泪是以白为主色，肖绮的泪珠景习见得最多，有些像掺了流金感的珠白。
肖绮：“只有朝氏鲛人多是黄金色的。”
说完把珍珠放进嘴里，景习看着她喉咙轻咽，神色呆了呆。
肖绮笑了眼：“这些事书上是不是没有。”
“真好，”然后近身威胁：“海族的事一本博物志可写不全，总有你疏漏的地方。”
景习只是侧过头，不让两人鼻子相撞，喉咙也跟着咽了咽，“我们可以让老书把博物志海地补充篇写完。一起用作海地学校的内部资料。”
肖绮：“那你一定是我第一个禁止进入学校的。”
“免得你教坏小孩子。”
“我可不喜欢接近小孩子。”
“这点最好不过。”
两人脾性上来你来我往，唇上也终于相触，止了一会儿话头。肖绮揽着景习脖子，把舌尖的焦糖味传了回来。
“尝到了吗？这颗鲛泪的味道。”
“好甜。肖绮。”
“所以说你变态，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都说了，因为新身体敏感。”
景习总算知道，为什么记忆里肖绮的情绪那么寡淡，原来是因为鲛人受不了过于汹涌的情绪，全会化成泪珠。
“原来喜欢是这种味道的。”
“嗯。”肖绮只是轻声应下，波澜未惊。
“那我有空也尝尝你的鲛泪。”
“没有了。”
“嗯？”
“我吃了。”肖绮看向远处：“每一颗都苦，和你谈恋爱真是糟糕。”
“肖绮。”
“嗯？”
“如果我从来都不存在，会不会更好。”从未出生，从未长大，从未出现，也就不会再次伤害。
肖绮说：“那也很糟糕。”
肖绮：“那我现在都不知道找谁帮我。一个人的话，也很糟糕。”
景习拉起她的手轻吻：“是我的荣幸，我的美人鱼。”
喜欢被迫借出身体数据后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被迫借出身体数据后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