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不行。若是答了个“是”,有损颜面不说。再被那傻人知道了去,还不知道她要高兴到什么时候。怎么能便宜了她呢?
在场其余人等听她这一问,也皆是尴尬不已。
陈虎想笑,又迫于莫若离的威严而不敢笑,直憋的一脸涨红。
蔡越儿心中又是茫然,心道,这小乞丐到底是和身份?怎地能与北域王、北域王妃都这般交好?
“嗯哼。”墨殇清了清嗓子,接过话柄,试图缓解这几无破解之法的尴尬。
“诸位,王爷并不在帐中。”
“不在?”陈虎有些惊讶,抱拳道:“仓决将军手臂负了伤,伤势有些棘手,吐蕃军医并无什么有效的治愈法子。王爷医术高超,末将想着来求王爷帮仓决将军诊治。请问王妃,王爷是去了哪里呢?”
“诸位,不必多礼,都起身吧。”莫若离开口了,说:“王爷应是前往军医处了。”
“这不可能。”白亭插了话,说:“我们几个从吐蕃大营骑马回来,直接就去军医那里探望十七了。接了十七,一路骑马快马加鞭。无论是军医那里还是回到这里,一路上我半只酒鬼的影子都没见得哦。”
白亭的话,加重了莫若离的困惑。如果说苏景年与墨殇错过了,这件事她是信的。那么接连错过了墨殇与十七一众人,这等巧合之事,莫若离则是断然不信的。
隐隐约约之中,她感觉事情的发展好似预示着一些不详的兆头。
“呦呵,本王的王帐何时这么热闹过啊?”
众人闻言,皆是欢喜。纷纷向大帐门口望去。
唯有十七,把头深深的低下。
苏景年笑意盈盈,踱进帐来。
莫若离见她面色发白,隐约有疲惫之意。外人面前,她只得暂且按耐浮动的心绪,不去戳破苏景年的谎言。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众人叩拜。
“酒鬼!”白亭不管那些礼数,一个蹦高窜了出去,作势要扑向苏景年。
苏景年身子微微一侧,躲了过去,让白亭扑了个空。
“干嘛啊,这么小气!”没有抱到苏景年,白亭不高兴,说:“哼,早知道你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才不会担心你是不是受了伤呢!”
苏景年笑说:“白亭,你小子也不仔细看看,本王身上脏的很。拖了你的福,本王好的很。”
对众人说:“都别跪着了。”
陈虎与蔡越儿起身,只剩十七还跪在地上。
“十七,你终于回来了。”
说话间,苏景年走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十七,将他扶起。
“王爷。。。十七。。。十七有罪。。。”十七低着头,啜泣着。
苏景年说:“十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先好生调养身子,等本王攻打叶尼塞之时,遣十七做先锋。”
十七抱紧拳头于头顶,说:“王爷不杀之恩,十七无以为报!待他日迎战敌寇,十七誓取罗刹敌军首级以告慰北域将士英灵!”
拍了拍他的肩膀,苏景年与陈虎相视一笑,说:“好!本王等着!”
十七回归一事到此暂且告一段落。他身体仍未完全康复,苏景年遣他重回军医处修养。
陈虎之后将仓决受伤之事告予苏景年,苏景年表示略作修整,她便立即前往吐蕃阵营,为仓决诊治。
又吩咐陈虎与蔡越儿传北域王令,命诸部统一向北域靠拢,各部见相距不可远于十里。再者,于今晚,北域阵营之内将大举庆功宴会,诚邀各部将士参与。
陈虎一听,乐不可支,他领了苏景年的王令,带着白亭传令而去。蔡越儿见诸事均安排得十分妥帖,便也不做停留,传令而去。
一屋子人,转眼又剩下莫若离主仆二人与苏景年了。
嘱咐墨殇去搜寻白氏布庄的幸存家丁,莫若离又将墨殇支出了帐外。偌大的王帐內,这下只得苏莫二人了。
“若离。”苏景年走了过来,笑说:“军医处伤患较多,我去搭了把手,帮了帮忙。回来得有些迟了。”
“哦?”美人的声音有些冷。
“嗯。”苏景年点头如捣蒜,指了指衣服上新染上的鲜血,说:“不信你看,我这袍子上还染了些伤患的血呢。你看,红红的。”
美人细细观察,苏景年身上所穿的血衣之上,确是附着一些新红。
“是吗。”莫若离声音更冷,说:“阿难,可真是热心肠。”
“额,若离谬赞了,谬赞了。”苏景年开始有些心虚了,她不敢看莫若离的眼睛。脑子有开始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
“脱吧。”莫若离云淡风轻道。
“嗯,”苏景年正在思考,想都没想附和道:“脱。”
转而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护住胸前,原地连退了两步。
苏景年磕磕巴巴问说:“脱。。。脱???脱。。。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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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我又来啦!哈哈哈哈!我来的频率终于赶超了姨妈!哈哈哈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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