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变化,苏景年心中暗暗盘算:早前毒发,确是被天山剑雪道长用纯阴内力冻了好一会儿。封住了十几处大穴,才将将止住了流窜全身的毒素,不至于酿成大祸。不过之前金灯无义发作时,我也是被冻过的。只不过那时候有师傅在,以纯阳内功帮我疏通另几处不受毒素影响大穴,所以我的行动举止丝毫没有收到冰封的影响。此次虽然师傅不在,但我确有用内力护住了几处大穴,我虽内力与师傅相距甚远,可亲承师傅衣钵,修炼的内功与师傅所用之纯阳内力差别无二,按理说,不会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出现如此严重的寒气侵体症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难不成。。。药石无医的毒。。。这次。。。也。。。一并发作了吗。。。
想到了这里,苏景年的心沉了下去。
美人轻叹声,抬手解开胸前披风的挂绳。
将披风一角撑了起来,“来。”
苏景年先是定了定,转而嬉笑地蹭了过去。
“来喽来喽。”
躲进了莫若离的披风,苏景年索性就顺势靠在莫若离的肩膀上。
“若离,好暖和。”
靠在美人肩上,苏景年眉眼含笑。
“傻。。。”
苏景年突然的靠近,惹得美人心中漏掉几拍。双手合十,莫若离将苏景年的双手捂在掌心,轻轻搓了起来。
“阿难的手,素来是温热的。罗刹的天气酷寒难耐,阿难要多加提防,莫要染了风寒才好。”
“嘿嘿,不怕不怕。天塌了有地接着,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小小风寒算个啥。若离在阿难身边,阿难什么都不怕。”
话刚出口,一阵冷风吹来,苏景年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明显感觉到莫若离不悦的视线,苏景年忙道:“哎呦,还、还真冷。呵呵。”
打脸来得太快,苏景年顿时有些狼狈。
回过神来,捧起案前的酒,苏景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白公子。”仓决端着一碗酒,站起身来。说:“仓决代吐蕃将士,感谢白公子与白氏布庄此番挺身相救。此等恩德,吐蕃与仓决铭记于心。”
“仓决将军客气了。”莫若离颔首,说:“九州本是一家。外敌进扰,炎黄子孙皆应挺身而出,抗辱救国义不容辞。白氏布庄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白公子深明大义,仓决佩服。万千感恩话语,都在仓决心中。奈何仓决口笨舌拙,无法言尽感激之意。这碗酒,仓决敬你!”
“我替姐姐喝!”
仓决话音刚落,天师大喇嘛夺过仓决手中的酒碗,喝了起来。
“仓然?你?”
“诶,”苏景年示意仓决不要阻止天师大喇嘛,说:“仓决将军你有伤在身,不便饮酒的。”
“可仓然他不会饮酒。”仓决有些担心。
“无妨无妨,我这酒是槐花酿的花酒,喝醉了人也不会难受的。仓决将军放心吧。”
听苏景年如此说,仓决才放了心。
天师大喇嘛喝了会,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比他脸还要大上几圈的海碗。
“啊。。。嗝。。。”打着酒嗝,他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喝醉了。“再来一碗!本上师乃是天师大喇叭,怎么会喝醉、怎么会喝醉?!”
众人被他一番醉酒胡言逗得均是忍俊不禁。
“哈哈哈,好。再给大喇叭上师满上。”苏景年吩咐再为天师大喇嘛添酒。
仓决忍不住也是笑,说:“仓然,是大喇嘛,不是喇叭。
抱着添满酒的海碗,天师大喇嘛摇摇晃晃飞升至半空中,大叫道:“好酒好酒,可是只有好酒,没有歌舞,实在是无趣的很。来来来,今天天师大喇叭就让你们开开眼。”
言罢,他撤下脖子上佩戴的佛珠,扔向空中。
瞬时间佛光乍亮,二十四兽首佛陀出现于夜空之中。此等神奇景象引得地面上的人阵阵惊呼。
二十四兽首佛陀围绕在天师大喇嘛身边,警惕地看着地上欢呼的兵士。
“给本上师跳!”
“???”佛陀们显然有些发懵。
“给本上师跳!”天师大喇嘛有些不耐烦,再次命令道,“跳不会呀?!跳舞!”
佛陀们得了指令,不情愿地跳了起来。
地面上又是欢呼声一片,宴会进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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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喽!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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