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又打你弟弟啦？”
魏粱回首，看到爹爹，气势汹汹走来，被爹爹恶狠狠打倒。
爹爹还不肯罢手，对着魏粱的肚子用脚猛踢，魏粱倒不停地翻滚，爹爹紧追魏粱使劲踢。
魏粱感到天昏地暗，一个疑问浮现出来，我是不是他的儿子？他这样打我，在疑问的充斥下，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
直到魏粱靠的墙壁上，再也不能滚动，爹爹才肯停下来。
爹爹和弟弟对视一眼，弟弟点点头，表示满意。
爹爹扭头看向魏粱道：“没有的东西，快去放羊。”
魏粱得到爹爹的允许，才敢站起来，也不敢去拍打身上的尘土，灰溜溜跑起来，拿起木棍，走到羊圈门口，打开门，放出二十几只羊。
魏粱赶着羊群经过穆家武馆门口，正好出来两人，一个是破军三层的穆华，一个是破军五层的穆强。
穆华捂着鼻子道：“真倒霉！出门闻到羊的尿骚味。”
穆强道：“打断魏粱的腿，他就不能再走咱们门口。”
穆华跳到魏粱的面前，一个右鞭腿踢到魏粱左膝盖上，魏粱一点武道也不会，被踢中后，痛苦哀嚎，躺在地上抱住左腿来回打滚。
穆强和穆华哈哈大笑，向远处走去，羊群也离开魏粱的视线。
魏粱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回家，爹爹看到着急问道：
“你怎么瘸着回来了，羊哪？”
魏粱哭着鼻子道：“我的腿被穆华断了，爹爹给我做主。”
爹爹怒道：“我问你羊往那里跑了？”
魏粱回答道：“西边。”
爹爹甩开魏粱，边跑边说道：“要是少一只羊，我回来打死你个废物。”
魏粱傻坐着地上，盼着爹爹把羊全部找回，真要是少一只羊，爹爹真会打死我。
娘亲得知魏粱受伤，请来郎中。
郎中看了看左腿道：“两百三十两，治好断腿。”
娘亲道：“没有银子，先生您白跑了。”
魏粱暗想，我做短工挣了二百七十两，昨天刚交给娘亲，为什么娘亲说没有，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晚上爹爹回来，魏粱问道：“羊都找到了吗？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我腿痛了一天，饭都吃不下。”
爹爹道：“都找到了，我要让羊吃饱才回来，你腿疼，活该！”
娘亲道：“魏粱的腿要二百三十两。”
爹爹右手捂着胸口，双眼禁闭，露出要命的表情，道：
“不用看了。”
魏粱道：“腿让穆华打断的，银子让穆华出。”
爹爹勃然大怒道：“你个废物，羊跑到穆华的粮食地里，吃了一些庄家，穆华他爹说，给你看好腿可以，但我要赔他庄家。”
魏粱道：“那就陪他庄家。”
爹爹道：“你走吧，我不要你个废物。”
魏粱没有说话，站起来了，每走一步，左腿都会疼痛万分，咬着牙，走出家门，身心俱疲，从未生出轻生之意。
魏粱往善意村外走，遇到很多人，很多人都是嘲笑。
“快出来看，废物瘸了。”
“垃圾”
“没用的东西”
“蠢货，饭桶。”
“窝囊废”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