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来夫君裴苍梧说的没错,手脚确实是她做的,这一点薛浮云并不否认。
她趁着去摸马干的。一共放了三根,指节那么长,清一色的尖头大针。
本来想着若薛如眉迷途知返,奇何她劝也劝过,可惜啊。
针藏在马鞍子里,还是竖着放的,人坐在马背上,因为鞍子厚实,起先倒不会出什么异样。
可一旦时间久了,针头就会一下子扎在马身上。
再好的马,一吃痛,就顾不得背上的人了。
上回她在衣服里藏了针,这回薛浮生便在马鞍子上动手脚,也算是双倍奉还。
薛浮云叫他叫的花样百出,裴苍梧说不过,因为感觉说下去是吃亏的始终是自己。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恢复了先前孤高冷傲的模样:“看着你四妹妹从马上跌下来,你忍心?”
薛浮云眨着一双眼睛看他,很天真无辜的模样:“有什么不忍心的,又不是我跌下马。”
裴苍梧眉头高挑,一字一顿:“最毒妇人心,真是个毒妇。”
薛浮云听了,也倒不生气,在这后宅之中,唯有毒妇屹立不倒。至于想改变裴世子心中自己贪慕荣华的形象,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功,还得慢慢来。
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那自己就去攻略世子嘛!
薛浮云还是笑的眉眼弯弯:“对了夫君,郡主娘娘的病情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