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青桃,上了药膏,让她好生将养着。
做完这些,薛浮云独自回了房间,她轻轻摩挲了戒指,三下。
许久不见白尺老头子,他出来的时候,抻着懒腰揉着惺忪的眼,好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薛浮云一把揪住白尺长长的白胡须:“诶诶诶,老头醒醒,咱们该上活了。”
白老头原本睡眼惺忪,乃是一肚子的起床气,她的举动,气得他三尺胡子翘老高:“丫头,你给我撒手!”
三下两下,他把自己胡子抢回来立即飘远些去。并且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梳子,悉心将扯乱的白胡须梳理了一番。
白老头这才正儿八经地瞪着薛浮云一眼:“你这小东西讨打得很,打扰了你师父的清梦不说,还敢揪我的胡子,你晓不晓得我的胡子多珍贵哦……”
薛浮云笑嘻嘻的,不等他抱怨完,两手合十在身前拜着,是卖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师父师父,你终于出来了,徒儿想了你好久,整整……三个弹指呢。”
她比划出很夸张的三个指头,像是什么迫不得了的大功绩一样。
听到没心没肺的徒儿很想念自己,白尺本还笑着的老脸,一下子就垮下去了,幽怨的道:“那你还不如不想。”
薛浮云强行狡辩:“三个弹指也是想,礼轻情意重。”
白尺看不得她给自己面前装机灵古怪的样子:“行了行了,收了你这虚情假意的师徒情,说吧,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