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眉是相府未出阁的女儿,她若是背上了个谋害县主的罪名,相府也得跟着玩。
不论薛灵机,不论薛如眉,也不论薛浮云,她们都是相府这棵大树上的藤蔓,相府一倒,或是被牵连了,她们也没什么好下场。
薛相那一巴掌,是让薛浮云闭嘴。
永安王势力庞大,更与四皇子是亲家,薛如眉谋害清河县主,罪名太大,要是真落实了,薛相绝不好收场。
可是,令薛浮云心寒的是,当日医治郡主,薛相还未得知结果,可以立刻与她这个女儿撇清关系。
换了薛如眉,父亲却是要偏袒,不论前世今生,薛浮云终究是那个父亲最不喜欢的女儿。
薛相打着圆场,把一切事情都推在薛浮云是乡下来的,以不知者不为罪将今天谋害县主一事化解了下去。
永安王见女儿无事,薛相也位高权重,仔细思量,两方都不予深究,谋害县主这事便当个误会化解了。
“你这孽障,竟然闹出这样大的误会,若非今日永安王宽宏大量不计较,你这条小命还保不保得住,都是另说!日后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薛相撇了一眼边上仍然跪着的四女儿,脸色好不到哪去。
“父亲说的是!我听父亲的教训!”
薛如眉匍匐在地,嘴上说着恭敬的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今日淮南郡王父子也到了,这件事情索性没有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