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瑾说道:“这异木木芯,无法锻造,只能以剑胆石,细细打磨成型,故所以也做不成套剑。老身选了些族人们收集到的金铁之精,用灵力最终糅合了这么一把剑鞘,除了坚固些,并无其它妙处,圣子就暂且先用着吧。”
虽然听蝶瑾口中说得轻巧,但凌慕枫其实明白,能让她看得上眼的东西,定然也差不多那去。且他自己,也很是喜欢剑鞘在简单中又透露出一些不凡的风格,于是拱手再次谢过。
蝶瑾接着说道:“千年木芯,不蕴而有灵,这倒是省了圣子你不少的精力。稍后,老身再教圣子一套藏器之法,圣子在往后修炼之余,可以按其法,浸润此剑,最后心识与器灵相通,自能如臂使指,无往而不利。”
望了眼长剑剑刃,并没有感受到如同墨霜剑带来的那般凛然寒芒,其观感不过只是和一般的木剑差不了多稍,甚至还不如那开了锋的凡铁之物。凌慕枫不由得感到有点疑惑,这“利”字何来?
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思,蝶瑾笑了笑说道:“此剑如何,圣子不妨把怀中的辟邪玉匕首取出,试试便知。”
凌慕枫一愕,“前辈也知道辟邪玉?”除了老马夫司马破,他是第二次从另外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蝶瑾微笑颌首,“辟邪玉,断金铁。老身见过,而且还不少。”
听她这么一说,凌慕枫也的确起了好奇之心,当即取出匕首,将之与长剑相互一磕,触碰无声,锋刃无伤。
凌慕枫见状,狠下心,稍稍加了点力道,接连斫了数下,依然不见火光迸射。定睛看去,两者同样还是丝毫无损。
“以品质而言,辟邪玉之利自然要稍胜。但异木木芯的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它的坚韧——即使有了豁口,却能损而不崩,缺而不坏,再以灵力浸润,尚能复原如初。”蝶瑾如是说道。
辟邪玉的锋利,凌慕枫是亲眼见识过和亲身体会过的,看了木芯长剑刚才的表现,他已是十分满意,又听得蝶瑾说得如此神奇,更是觉得十足称心。
他学了司马破的无名拳,同时也秉承了其中的一部分霸道拳意。所以他与人交战,并非一味的绵里藏针,闪避躲让,刚猛起来,也会作那一往无前之举。正担心木芯长剑会因此太脆易折,施展挥舞开来,不得舒畅,此时,可谓已然担忧全无。
凌慕枫收回匕首,谨慎放入怀中,尔后由衷地恭声说道:“谢过前辈成人之美。”
蝶瑾摆了摆手,微笑轻声,“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圣子何须如此。既然圣子觉得此剑还合用,那老身就把藏器之法传于圣子吧。不过,在那之前,圣子还得为此剑,取上个名字。”
藏器之法,器须有名。
凌慕枫举起那把比一般的三尺青锋,还长了寸许的长剑,置于眼前,端详稍刻,然后肃声缓缓说道:“如此,就叫它‘渊玄’吧。”
“渊玄?好名字,潜龙在渊,代青以玄。”
蝶瑾此言一出,出自她手的木芯长剑,顿然轻轻振动起来,脆声嘤嘤。
正是,长剑有名,嗡嗡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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