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末端的折痕外皮微翻,内里髓心和木质部潮湿,就连那微微氧化的色泽也都可以证明......
这柳枝儿才刚折下不到一个时辰。
什么童子尿浸泡,什么朱砂炼化都是天方夜谭而已。
也就是在说......
这个车夫是在说谎。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冥夜见洛云夕的眼神便知道,这种粗糙的理由是没有用的,她早就已经看透了一切。
或者说,他一早便相信,她是很聪明的。
“没什么想问的。”
“你信了?”
“你这个人好奇怪哦,我难道不应该信吗?”
明明知道自己看破了还故意这么问,这个人怕是有病吧。
给台阶都不知道下。
而且......没见自己看破不说破压根儿就没准备探究......
说白了,就是不感兴趣好不好。
洛云夕无奈的回头看着冥夜,表情颇为无语。
“为夫何德何能竟能让娘子这般信任,真是惭愧,娘子放心,为夫定不会辜负于你的。”
冥夜一手放在胸口的心脏处,话说的那叫一个诚恳。
要不是眼神略显顽劣了些,她险些就信了他的鬼。
“无聊、神经。”
“你真不准备问问啊?你就不好奇本王是谁,打哪儿来吗?”
冥夜玩心大起,深邃的眼睛里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