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轩悠然阖上纸,心中已有了决定,他要回去一会陆萦沁。
至于这里的局面,反正是暂时僵持着,况且不敢动的可不是他,而是夏侯菱。夏修轩想到这里,又幽幽一笑,将这封简短口信放在蜡烛下,烧的干干净净。
翌日便吩咐人备马,悄无声息地赶回京城。和陆萦沁的狼狈不同,他有钱,也有钱,几乎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主人,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利用,不能享受。
夏修轩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等着它赶回京城里。那厚厚的马车里,还铺着软垫子。也不过多时,便悄悄地入了城。
他既是有意给陆萦沁下套,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而且悄无声息地,直接赶往了陆府。陆元见人亲自来了,实在有些诚惶诚恐,赶紧给人看座上茶。
夏修轩眯了一下眼睛,又道:“陆卿家的茶不错,都快赶得上大内宫廷的了。”
陆元是个老人精了,立即满面含笑道:“这,哪敢,不敢当的,不过是一些老臣收来的珍藏罢了。但若是说比之内廷,却是万万比不上的。却不知殿下这一回来,是有了什么计策?”
夏修轩歪了一下头,被茶渣子噎了一口,咳嗽了一下才道:“什么计策?你本该是个出谋划策的,却要问我什么计策,你说说,我发给你俸禄,是为了什么呢?”
陆元头皮一麻,赶紧躬身道:“说智计,臣自然是不敢自夸的,但为殿下出谋划策,臣义不容辞。
陆萦沁那女人,说是为了我族一味奇药,七彩苁蓉花而来。臣观她言语行动,面色如常,应不是自己用的,那必然是要给亲近的人取药。却不知是哪位,这,这也无法对症下药啊。”
夏修轩十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又道:“是夏瑾渊那个杀千刀的。”
陆元悚然一惊道:“他,他也未死?”
夏修轩闻言,顿时有点不满,扭过头去看他,又道:“你这情报收集是怎么做的,我当时通缉的不是俩吗?”
陆元自知失言,连忙跪倒道:“是臣疏忽了,只是臣一直紧着关注陆萦沁了,不怎么留心他人了,原是为他求得麽,据臣所知,七彩苁蓉虽有奇效,但对解其它东西并没有那么大的用途,难道是?”
夏修轩就烦他这麽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故而不耐烦道:“就是我亲手所伤,所以这味药,决不能让她轻易得到。不但不行,反而借着这个鱼饵,钓她上钩,你懂了吗?”
陆元思忖了片刻,当即一拱手道:“殿下这麽说,臣倒是有一计策,可堪驱使。”夏修轩把耳朵凑过去听了听,点了点头道:“可以这麽试试,若是不成,我再出手。”
翌日清晨,陆元刻意拖到了晚上,才慢吞吞对陆萦沁道:“并非我无情,只是这药库里藏着数以万计的珍稀药材,你也是知道的,钥匙各保存在几位长老身上。
我一一商谈之后,再取来,也需花费几日才行。而且你进入以后,只有一刻的时间,否则有些药性较为古怪的药材,便要受到损害,你能按时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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