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程恭也问过伏星同样的问题，并且伏星回答说，自己是在程恭承认后才得知的真相，但顾平安并不相信真是这样。
如果说伏星只是用这种方法随机抓人诈出印章，这其实有种大海捞针的既视感，成功率并不高，准确来说，只有4/（54-5-4）=4/45，近似于0.09的几率。
效率太低，风险又高。
伏星盯上的程恭，是King，这种一发就中百分百成功的几率，顾平安不认为只是偶然。
已经坐到壁炉前去烤火的江墨，听到顾平安的问话，也好奇地扭过头，看向了伏星。
伏星没有先回答，她看了眼祈沨，对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伏星眨眨眼，没有去打搅他。
她能确定程恭是King，这里面其实有祈沨的功劳。
“之前在饭桌上，程恭一直在假借吃饭的名义观察其他人，我说他是假借名义，是因为他面前碟子里的食物几乎没有动过。
他看起来很迫切，迫切地寻找着什么人。
后来，祈沨和我说了一句，程恭看了其他玩家至少不下十次，唯独没有看过我。”
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白发青年缓缓抬起了头。
那双冷绿色的眸仿佛浸润着霜雪般的温度，但在看过来时，并不冷漠。
伏星忽而笑了一下，说：“然后我就知道了，程恭是King。”
顾平安顿了一下，眉毛皱了起来，“为什么？”
伏星搓了搓冰凉的手指，道：“因为他知道我是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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