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老人家死后,遇猫尸变的事吗?医院里,没有人告诉你老人家是尸变后刺杀孟良凡的吧!”
张友明放下酒杯,当日只是粗略听诺阿姨说,老人家死前精神失常,刺伤孟良凡,怎么还有尸变这档子事?自己也没问婷婷,婷婷也没告诉自己呀!
“你再说一遍!”说实话,他也并不全都相信科学。
“这种事,曾经也发生过,只是没有这么严重的。医院里,当时一只黑猫从床上跑过,猫倒在一旁死了,老人家却活过来拿着水果刀就刺向他的心口。奇怪的是,看到孟良凡倒地的同时,老人家也安详的躺在了床上,而猫也不见了。”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难道真有灵魂,自己都还没有证实灵魂的存在,照他这样说,是猫和他有仇,借尸抱复?怎么可能?
张友明轻轻敲着桌子,靠在椅子上思考着,“接下来呢?和孟良凡离开有什么关系?”
“老人家尸变这件事,当时只有三个人知道,不能声扬。我们在抢救室里救助孟良凡,但是A型血不够,又找不了人献血,是那个长头发女孩献了血,不过血型不对,他死了!”
“他怎么会死!我不是救了他吗?”张友明有点为他的言辞不满意。当天,他怕孟良凡处理不好海南的事,就把良玉接来,带到海南。踏进医院时,老人家已走,床前满是血迹,看着哭得不成样子的女儿,他就知道孟良凡出事了,勿忙接过装备,就冲进急救室,女儿是B型血,他是A型血,有点不幸中的小幸运。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救了孟良凡,他看着波动的心脉线,给他处理完伤口,才敢睡去的。
老年医生皱着眉头,端起一杯葡萄酒,喝完之后,又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后来,你被我儿子救了出来,就只剩下我和孟良凡。我看着,睁着眼流泪的孟良凡,看着一条直线的心脉仪。吓得我背后直流冷汗!我问他能不能听见,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又转了回去。我连忙拔掉了心脉仪。”老年医生站了起来,想到这件事,他真的快接受不了!
“心脉仪坏了吧!你怕是年老昏聩了,说这种耸人听闻的事”张友明心里有点复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没有坏!我一直让其他人和他保持距离,不敢离开半步。我能检查到任何人的脉息,我将手放在他的心口,把着他的脉,就是没反应!今天我憋得慌,决定将他带到急救室,把心脉仪绑在我手上,能观察到脉象,绑在他手上就没有脉搏。索性告诉他一切,无论活人还是死人,让他自己抉择!再这样下去,我实在快被逼疯了!”
张友明看着他的神情,确定了他没有说谎,他双手撑在桌上起来,又坐倒在椅子上,两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
“叔叔,你走吧!关于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长官,他是一个活死人……”
张友明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离开。最后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老年医生这个做法有点糊涂呀!这不是要让他死远点?早知道就自己看看,以为自己已经把他拉离死之边缘。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他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不让人担心。一个死人!张友明想到了好兄弟,实在惭愧,无力瘫痪和痛苦,内心崩溃……
夜里,良玉已经睡去,她能梦见哥哥,他相信哥哥明天就回来。祝清婷却看着窗外发呆,她想去找他。
孟良凡在海南郊区的一角,乔装打扮,希望没有人能找到他。太晚了,他找到了一家旅舍,他打算洗个澡,休息一下之后,明天就离开海南,去台湾,去澳门,去国外,反正走得远远的。
澡室里,他轻轻打开了束缚胸口的绷带,当打开最后一点绷带的时候,他再次站在了哪儿。
我不是被刺伤了吗?胸口为什么连一个疤痕都没有?张友明医术这么高超?不可能…自己已经死了?为什么?是哪个叫囚羽的人接纳了我的身体?就缺少刷新我的记忆了吗?
他看着腾腾热气的水,居然感受不到温度。他继续将水温调高,但仍然感受不到水烫。肌肤也没有被热水烫红和烫伤的感觉!
一个人的澡室,他和影子做伴。他仿佛受到了某种压迫感,没有心跳的他也会感到害怕?如果自己是鬼,为什么鬼还会害怕?
他开始着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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