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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牛伯伯,小侄祝您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大吉大利,大……”
賈環小臉兒滿臉花開的對上座的牛繼宗笑道。『≤,
“廢話少說,還不給老子磕頭!幾天不見,愈刁滑了!還想省下怎麼着?”
牛繼宗沒好氣的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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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沒法,只好扭扭捏捏的跪下,給半個老頭子的牛繼宗磕了個頭,一旁處牛奔得意洋洋的搭着八字眉咧着嘴偷樂,被牛繼宗淡淡的掃了一眼後,立刻成了鵪鶉。
其實即使到了此刻,牛奔依舊無法相信,怎麼會有小一輩的同道敢找他老爹這種絕世兇人的?
賈環起身後,牛繼宗哼了聲,道:“你今天做的不錯,處理的也很周到。那韓德功的祖父,曾經替第一代榮國公牽過馬,也多有戰功,得封開國伯位,後來和榮國公一起戰歿了。韓德功的父親,雖然資質不佳,沒有其父功高,但爲人方正,對榮國公忠心耿耿,最後,也如其父一般,伴着榮國公一起歿了。
所以,說起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一千兩既然收了,就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不然那就是瞧不起他,更寒人心,你處置的法子很好。另外,再有財的路子,你也別忘了提攜提攜老韓一家。那韓德功且不說,根骨比他父親強的不多,這麼些年來也只是練到二品,就再難存進。
可他家裡那三個小子的根骨,卻直追其先祖,要是條件能跟上,韓家再出一個伯都不是難事。你小子精的跟個猴兒似的,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
賈環點點頭,正色道:“伯伯,我知道了。”
牛繼宗聞言也點點頭,然後看了眼有些傻的牛奔,冷哼了聲。
牛奔聞聲,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畏懼的看了眼牛繼宗,垂頭不敢吭聲。
牛繼宗見狀愈不悅。
賈環見狀直覺好笑,難道說父子之間真是天敵不成?
牛繼宗見賈環偷笑,也對他哼了聲,道:“你小子笑個屁,怎麼,沒見過沒出息的紈絝嗎?日後,你多帶着他點,也教教他你那些猴兒精一樣的手段。”
賈環無語道:“伯伯,你可真小瞧我笨哥了。今天要不是他提點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韓家那一齣子事。還有,之前他還在我們家老祖宗和大娘、太太面前着實誇了我一通,我要感激他啊!”
牛奔前面聽着心裡還小得意,可聽到後面,臉色頓時愈白了,料想老頭子這下肯定要火了。
擡頭看去,果不其然,牛繼宗一雙濃眉已經皺了起來,牛奔連忙解釋道:“父親,我……我只是跟三弟開個玩笑而已。而且我看他家老祖宗對他很不錯,所以才……”
牛繼宗到底在賈環面前給牛奔留下了顏面,讓賈環心裡頗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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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繼宗瞪了眼牛奔後,頗有深意的看了眼賈環,道:“你雖然年紀小,但我以爲,有些可能生的事,你心裡要有數纔是。你明白我的話的意思嗎?”
賈環聞言,心裡一震,擡頭看向牛繼宗。
只見牛繼宗眼裡一片凝肅,冰冷。
賈環眼睛微眯,緩緩的點點頭。
牛繼宗看着賈環的眼睛,沉聲道:“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要插手的話,更容易落人話柄,對你也不利。行了,響鼓不用重錘。你和你牛奔哥哥去後宅吧,你伯母早就想見識一下出手不凡的賈家三郎了。”
賈環開懷笑道:“小侄也早想拜見伯母呢,今日正好得願。”
牛繼宗哼哼了聲,又道:“我一會兒還要進宮一趟,你走的時候就不用過來了。對了,你走的時候你伯母會給你裝點東西回去,還有你這個蠢笨哥哥你也帶你那莊子上去,磨石頭是一個好活計,讓他好好磨,然後再讓他把我牛家的開碑手教給你。
你賈家之所以三十年都再未有人從武,除了子弟不肖的原因外,還有一個緣故,就是榮寧二公當年倚之橫行天下的折梅手,在榮寧二公和第二代榮國公全部戰歿後,就已經失傳了。
焦大一個老僕,能將你帶過開筋和鍛身兩個門檻已經夠不錯的了,可是沒有武學法門,第三關打銅人樁煉骨你怎麼煉?”
賈環聞言猛然一震,眼睛微紅的看着牛繼宗,哽咽了聲:“伯父……”
一旁的牛奔也極爲震驚的看着牛繼宗,連剛聽到要去莊子上當礦工的震驚都沒此刻大!
要知道,對於親貴軍門而言,家傳功法縱然不能稱之爲根本,可也絕對是家族中頂級重要的存在。
即使在鎮國公中,除了牛繼宗和牛奔外,再無第三人有資格修練。
要知道牛繼宗並非只有一個兒子,牛奔是他的嫡子,他還有數個庶子。
牛繼宗見賈環如此動容,面色和緩下來些,道:“你小子別以爲這是好事,你問問你牛奔哥哥,開碑手好不好練?何謂開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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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奔見牛繼宗已然做了決定,就不再存疑,只是待賈環更加親切了,苦笑道:“三弟,這開碑手,顧名思義,必須要練到能開碑碎石後,才能稱之爲開碑手。你莊子上磨石頭肯定要用工具磨吧?”
賈環點點頭,道:“自然如此。”
牛奔笑的臉都糾結起來了,道:“韓家三兄弟自然是自然如此,咱兄弟倆就不能嘍,咱們要用這雙開碑手去磨。哥哥我雖然比你大三歲,可資質沒你強,去年纔剛開的筋現在鍛身也沒多久,練開碑手也只練了半年,可哥哥……唉,你道哥哥爲何這麼白,你還笑我白奶牛?等過不了多久,你以爲你能比我強?”
賈環笑不出來了,咂巴了下嘴,乾巴巴道:“奔……奔哥,你開玩笑吧?你這全身頭臉手腳都這麼白,不是天生的?”
牛奔眼淚都快下來了,道:“哥哥又不是白化病,天生毛線啊?實不相瞞,都是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