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朗,果然不愧於他陰狠的名聲。
剛纔還對賈環微笑點頭,可煽風點火起來,絲毫不手軟。
這不,幾句話又說的溫博滿眼都是怒火。
不過,賈環卻只是哂然。
想要做大事,只靠這種陰.私手段,卻終究是上不了檯面的。
如果這贏朗是贏杏兒這般性格和心胸。那賈環可能連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了。
但如果只是這樣,他還真不怎麼放在心裡。
只是,他嘴角的笑容,卻被暴躁的溫博理解爲譏諷,譏諷他是一個“鄉下”來的土鱉。
一瞬間,什麼榮國公府,什麼他老子的皮鞭。統統讓他忘到腦後了。
“哇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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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怪叫後,溫博猛一跺腳。整個人便向賈環飛射過來。
一式只搗黃龍,攻向賈環的臉面。
看那氣勢,似是想要將賈環的腦袋打爆。
賈環剛想動手,卻被身後一人拉住,然後就見韓大挺身而出,沉穩的站在賈環身前。
一槍定三軍!
定軍槍,並不能只簡單的理解爲是一種槍法。
其實它亦是一種拳,更是一種練勁的武功。
如非如此,老韓家先祖也不會憑藉這套武功。立下開國伯的世爵。
這套武功,相比於鎮國公府凌厲無匹的開碑手而言,更善於守和鎮!
別的拳法,講究一往無前的氣勢,一拳轟出,不將敵人轟爛轟碎絕不罷休。
但定軍槍卻不同,它一拳轟出後。卻在接敵後,主動緩緩後撤。
讓敵人的拳勢“一鼓作氣”之後,“再而衰”、“三而竭”。
然後,再一拳轟出,可定三軍。
說起來是分幾個步驟,但實際上。卻只是一式內完成。
所以,儘管對面那年不過十五的兇悍少年溫博拳法凌厲悍然,自身功力也有五品,高於韓大,但在定軍槍之下,溫博這一拳卻是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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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韓大並不輕鬆。與溫博相對的那隻拳,已然紅腫一片。
溫博氣息稍減,他怒視着賈環,道:“榮國公的子孫,難道如今都成了縮頭烏龜不成?居然讓別人應戰!”
賈環眼中厲色一閃,而後對韓大笑道:“大哥,既然人家點名要我戰,那兄弟如何還能避戰?你且先退下,替小弟壓陣。”
韓大面色一變,有些擔憂的看着賈環。
賈環面色自信淡然,衝他點點頭。
而一旁的牛奔臉色雖然難看,卻也沒有否決。
贏朗雖然不是東西,但有一句話卻是說對了。
從武之輩,血性第一。
就算有誤會,那也要先幹完了再說。
真要是誤會,那大家就算是不打不相識。
若不是誤會,繼續往死裡幹就是!
這個時候賈環要是還退縮,那丟的就不只是他一個人的面子了……
牛奔對賈環道:“奮武侯府的家傳絕學《奔雷拳》,威力不在我鎮國公府的開碑手之下,而且速度上更顯凌厲。若非當初第一代奮武侯早逝,功勳不足,那大秦可能就不止八個開國公了……環哥兒,你心裡要有數。”
賈環聞言點點頭,然後看了眼旁邊的董明月,董明月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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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國公府,賈赦院。
自從賈赦死去後,位於榮國公府東南向的賈赦大院,就一日比一日衰敗了。
氣氛也一日比一日悽慌。
尤其是邢氏如今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看誰都不像好人。
還總說……
賈赦是被奸人所害,這個奸人,並非是什麼白蓮教主……
至於後面的話,奴才們連聽都不敢聽。
今日,賈赦院的氣氛更是壓抑到了極致。
正房內,邢夫人一雙三角眼死死的盯着王寶善家的,咬緊牙關,一字一句的往外迸道:“你再說一遍!”
王寶善家的哭訴道:“大太太,真是這樣啊!三爺的原話就是這樣,他先讓我跪着磕頭,您看奴婢的頭都磕成什麼樣兒了?然後他還讓奴婢給他說說,七出是什麼。奴婢就跟他說……”
“夠了!”
邢夫人眼睛都赤紅了,她一張老臉猙獰可怖,咬牙切齒的恨聲道:“這個奸賊,這個奸賊!我就知道,老爺和東府的都是他殺的,一定都是他殺的!我要……我要給中宮皇后寫摺子,我要告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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