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豎起了根大拇指,誇讚道:“聰明。”
牛奔爲兄弟高興:“你爹終於要把自己給造死了!這樣也好,還能爲你爭取上三年時間。”
溫博聞言眼睛睜的溜圓,看着兩人,他不是很明白情況,此刻只覺得在跟人間惡魔相處一般。
牛奔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跟他解釋起來。
溫博聞言,這纔算釋然,笑道:“差點沒唬死我……不過,就算這樣,那又能怎樣?三年後你不還是一樣?”
賈環撇嘴道:“再說吧,再看看,唉,人長的帥,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要長成奔哥這樣的,不就沒煩惱了嗎?我……”
“我恁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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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救命啊……”
……
第二天,牛奔和溫博都各自回家了,總不能老在寧國府裡待着。
韓家三兄弟也被賈環給攆回家去了,總不能當了家臣就不要爹了吧?
衆兄弟走後,寧國府瞬間安靜下來。
修養了一夜擦過藥酒後,賈環的臉上還是各種青腫,原本想明日好一些再去榮國府那邊邀請賈母等人過來玩兒。
誰料,賈母和姊妹們沒等他邀請,自己就來了。
賈環就頂着一張滑稽的臉,笑的和殘菊花一樣,迎了她們到會芳園內的天香樓裡坐下。
看着賈環那張臉,有的人強忍着笑,有的人則滿是心疼,有的人則在悄悄的掉淚。
“你這是怎麼搞的?誰欺負你了?”
賈母也有些心疼的問道。
賈環扯着嘴哈哈笑道:“昨兒孫兒不是在大宴賓客嗎?”
賈母聞言嗔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叫宴賓客嗎?你鳳姐姐昨天回來跟我說後,驚的我半晌才反應過來。真真是……”
李紈和王熙鳳左右忙着張羅,尤氏和秦氏也各種指揮端茶倒水。
賈環聞言,憊賴的一笑,道:“孫兒這是在取巧,昨兒來了那麼些個文官公子,孫兒唯恐這些孫子……這些人給孫兒出個對詩對對子什麼的,那孫兒可就要派人到老祖宗這邊把二哥請過去救場了。可又想二哥才懶得和這般俗人理會,就不忍心叨擾。乾脆,來吧,咱們粗暴到底,既然是武勳世家,那就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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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林黛玉許是實在忍不住了,帶頭笑了起來,盈盈若碧波的眼眸盯着賈環的臉笑道:“環兒,你又在吹法螺了吧?說的那麼威風,可我怎麼瞅着,就你最慘呢。”
衆人聞言大笑起來,連剛拭淚的賈迎春在賈環對她擠眉弄眼間也樂了。
賈環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笑道:“那是林姐姐你沒瞧到武威侯世子那副熊樣兒!他原是嫉妒小弟長的比他英俊,就專門朝小弟臉上招呼。結果還不是被小弟打昏過去了?”
賈母這下又愣住了,道:“你說……你把客人打昏過去了?”
給賈母鋪好錦被的王熙鳳噗嗤一聲笑了,道:“老太太,您昨兒是沒看到武威侯夫人那張臉……真真是……她先前還跟尤大嫂使臉子呢,說她兒子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了得,讓尤嫂子趕緊去太醫院請人去。結果沒過多久,就有僕人來回報,說她那寶貝兒子被三弟給打暈過去了。”
賈母不樂,看着賈環皺眉道:“這是不是……”
賈環笑着安慰道:“前面我不知道武威侯夫人居然敢對大嫂子使臉色,要是知道了,保管再要她兒子更慘一些……
咳咳,老祖宗別惱,孫兒說笑的。我和秦風比武,是正大光明的較量。他今年十五歲,武道五品,孫兒才四品,硬是熬到最後將他累倒。他最後也沒惱,還佩服孫兒呢。您瞧着吧,最多二日,他保管還來找孫兒,這叫不打不相識。
至於他娘……既然合不來,那以後想必她也不會再來,隨她去吧。武威侯府若只有這點氣量和格局,那並不是我們的遺憾,是武威侯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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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賈環說的這般大氣,賈母這才點點頭,不過還是嗔道:“日後再不許這般胡來了,我離你這邊遠一些,還少一些吵鬧。太太的屋子離這邊太近,你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擾的太太夜裡睡下耳朵裡都是你們吵鬧的聲音,一夜沒睡好,今日就不能過來了。”
賈環立刻不好意思了,賠笑道:“喲,那可真是對不住了。都怪牛家哥哥和溫家哥哥,一時興起,就什麼都不顧了。日後再設擂臺,就不再立鼓和鑼了。”
賈母哼哼的嗔了他一眼,然後道:“我們這次不請而來,卻不只是來做惡客,到這園子裡來賞菊的。你的哥哥姐姐還有妹妹們,今日是特意來給你道喜的。”
賈環聞言,頓時苦笑起來,看着賈母道:“老祖宗,我……”
賈母沒讓賈環把話說完,面色鄭重的打斷道:“環哥兒,一直以來你都是我最懂事的孫輩,還承擔起了整個賈家的重擔。你當知道事情的輕重,大家子身上,除了能夠享受便利外,還有一些不能推拒的責任。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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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臉上的笑容斂去,良久後,方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只是老祖宗,孫兒年紀太幼。現在確實還不是時候……”
賈母笑道:“你急什麼?又沒讓你立刻和郡主成親……”
“呀!”
“什麼?”
一陣驚呼聲響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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