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笑甚?!”
小吉祥怒了,怒視着兩人道。
賈環笑的愈發大聲了,還好白荷心底善良,正要開口安撫一下身材和賈環差不了多少,頂多只有兩個小花骨朵的小吉祥。
然而還沒開口,就見房門忽然打開,一個同樣隻身着一身白色單薄小衣的丫頭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迷糊道:“怎……怎麼了?三爺要起了嗎?我……我來服侍三爺更衣。”
困的眼睛都睜不開的香菱,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看到擠在一個被窩裡的三人也沒怎麼吃驚,她以前還跟賈寶釵和瑩兒也擠過……
賈環三人見到她後,驚得面面相覷,白荷更是羞紅了臉,又悄悄藏進被裡。
賈環乾笑了兩聲,道:“香菱啊,你去睡吧,我還沒準備起呢,就是……咳咳,做夢嚇醒了。你去吧去吧!”
香菱聞言,大不樂意的撇嘴,嘟囔道:“三爺這麼大的人哩,還怕做噩夢,我還當天明瞭哩……”說着,又一路跌跌撞撞的出門而去,轉眼沒了動靜……
“三爺,睡吧。”
白荷沒有將放在她胸前的鹹豬手打開,而是用一雙飽含柔情的眼睛看着賈環,深情無限道。
她真的能將人融化……
賈環探頭在她的紅脣上一啄,當然,在另一側的人主動提醒下,也啄了一口,然後幸福滿滿的嘿嘿一笑,大叫一聲:“高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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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嘻嘻一笑,剛一閤眼,房門又打開了:“三……三爺,你叫我?”
……
紛鬧喧囂的一日過去了,一夜也過去了。
清晨來臨,有的人離開了,有的人回來了。
趙家人不知到底得到了什麼信兒,天還沒大亮,一家人就如同做賊一般,早早的溜了,出門後,還頻頻朝東邊兒張望,似乎唯恐跳出一強人,大喊一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然後就將他們幾輩子積攢的家業全都抄了……
趙嬤嬤一家人走的無聲無息,梨香院回來的人卻咋咋呼呼。
“香菱,香菱!快給大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孃的,喝了一宿,全身都快黏一起了,香菱,香菱呢?再不出來,爺進去鑽你被窩了啊!”
大冷的天,大頭少年薛蟠居然敞着個懷,在院兒裡高聲嚷嚷着。
“吵吵什麼呢?整天沒籠子的野馬一樣不着家,回來也不安生。這大清早的,你就嚷嚷?”
薛姨媽出了簾門,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也是可悲,女人不管再怎樣精明,可攤上了這樣的男人,不管是父親也好,丈夫也罷,或者是現在這般的兒子,都是可悲的,卻也是無法逃避的。
還能怎麼辦?只能自認命苦。
“娘,香菱這丫頭呢?”
薛蟠酒意未醒,敞着個懷對着薛姨媽咋呼。
“你就這麼跟娘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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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屋子的門也打開了,薛寶釵冷着個臉,走出來道。
薛蟠雖然混,但也不是全無人性,心裡畢竟還是有娘和妹子,見兩人都冷臉看他,酒意便散開了大半,乾笑着賠禮道:“喲!娘,妹妹,都起了?都是我不對,不該大聲嚷嚷,吵着你們了。你們繼續回去睡吧,我就找香菱,讓她給我弄些熱水,洗個澡。”
薛姨媽瞪了他一眼,道:“先把衣服穿好,進來說話。”
說罷,撩開簾子轉身進屋了。
薛寶釵也瞪了眼吊兒郎當的薛蟠,而後跟着薛姨媽進了她的屋。
兩人的反應讓薛蟠有些摸不着頭腦,又不是第一次這般回來了,怎麼搞的?
搞不明白就不想了,“啪啪”拍了兩下大腦袋,薛蟠胡裡麻堂的紮好衣服,就進屋了。
進了裡間後,隨意往椅子上一倒,也沒個坐相,打了個大哈欠,看着炕上的薛姨媽母女倆,馬虎道:“娘,妹妹,到底什麼事兒啊,這麼當真兒?
我昨夜不過是去高樂了一回,不過我可沒混來,是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請我吃酒。
娘,你們猜他爲何請我吃酒?
哈哈哈!說來有趣,還和東邊兒那個三魔王相干。
昨兒那三魔王剛一回來,uu看書ww.就把忠順王世子贏朗給打廢了,一同被打的,還有順承郡王之子,義烈郡王之子……
反正三四個都是忠順王那邊兒的,這夥子人平日裡仗着忠順王的勢,總和馮紫英他們過不去,馮紫英他們也是沒法子,鬧不過他們。
誰曾想,這次這夥子王八蛋碰到硬茬子了,讓東邊兒的三魔王全給廢了,哈哈哈!
馮紫英他們就差點沒放炮竹慶祝了,不過也都跟過年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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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猜最有趣的是什麼?我居然還能沾那三魔王的光,昨日裡一干神京城裡的王孫公子,居然都跟我拉關係,還想讓我替他們引薦一下三魔王!
哎喲!可笑死我了,今兒他們一準還來請我去吃席!
不說了,我得趕緊去沐浴睡覺,不然晚上沒力氣高樂了。
娘,我去了啊!”
“香菱被我送人了。”
薛姨媽聽了兒子興高采烈的一大通棉話後,淡淡的道。
“嘎!”
薛蟠頓時笑不出了,不敢置信道:“娘,你說甚?”
香菱可是他玩命兒搶回來的,他還沒來得及拔頭籌,就被送人了?
薛呆子的眼睛都鼓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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