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https://www.ttkan.co/novel/user/operation_v3.html?op=set_bookmark&novel_id=zuimihonglou-wuwaifengchuiliang&bookmark=469" class="anchor_bookmark"><amp-img src="/novel/imgs/bookmark.svg" width="30" height="30" alt="bookmark" title="新增書籤"/></a>
ps:今天晚上三更,是西域卷最後的一些收尾和安排,比較重要,不過不喜歡看的書友可以不看,明天就回去了,看明天的吧。
“世清,你的任務並不簡單。”
沒有避開人,當着寧澤辰和諸葛道兩撥人的面,賈環開始和王世清交代起來:“雖然剛剛纔大戰完畢,但是,這和生意無關。
你要儘快找到中人,去西域與準葛爾部各個部落取得聯繫。
然後儘快展開貨物交易。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用酒,絲綢,糧食,去交換他們的羊毛,狼皮,甚至是牛皮等草原物資。
如果他們要求強烈的話,鐵器都可以……
西域太大了,雖然多有荒漠和戈壁,但草原同樣廣袤。
所以,這些草原物資他們都很豐盛。
他們之所有,正是我們之匱乏。
而我們之所有,又是他們之所需。
正好互易,明白嗎?”
王世清聞言,沒想太多,點點頭便道:“三爺,您放心,武威城內多的是異族人,我會找到中人去勾連的。”
“三爺!”
王世清話音剛落,諸葛道身旁的一少年,名喚塗成,卻坐不住了。
看他忿忿的臉色,顯然已經忍了好一會兒,最終卻沒忍住。
他甚至粗暴的撥開了諸葛道拉他的手,頗爲怒氣道:“三爺,你這不是在資敵嗎?
烈酒和絲綢什麼的倒也罷了,可是糧食和鐵器,那可是事關軍事力量的物資。
三爺你賺銀子的本事多的是,何苦在這上面動腦筋?
也太讓人瞧不……”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放肆!”
塗成的話沒說完,正與寧澤辰喝酒的秦風“啪”的一聲拍響酒案,厲喝一聲。
牛奔、溫博雖然慢了一步,可也是眼神極爲不善的站了起來,覷眼看着塗成。
瞧不起?
你瞧不起誰?
你以爲你是誰?
眼看着就要動手……
塗成也被喝醒了,看看周遭的形式,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本來他聽着賈環明目張膽的“賄賂”黃沙軍團的將領,而後居然要幹倒賣軍資的勾當。
當真是怒憤填胸,更是大失所望。
因爲他沒想到,所謂的榮國子孫、寧國傳人,竟也會做這種事。
而他之前居然還崇拜起賈環來……
許是敬意越深,失望越大。
又喝了不少酒,所以一個衝動,他竟站起身來,指責起賈環來。
讓坐在他身旁的諸葛道真真是差點氣倒過去。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若是往常賈環眼睛好的時候,你說這些話倒也罷了。
可現在人家眼睛剛瞎,你在這裡說什麼瞧不起瞧得起的話,你這不是在找死嗎?
你讓人家怎麼想,瞧不起瞎子嗎?
“呵呵,都先坐下,都先坐下……風哥、奔哥、博哥,你們都先坐下!”
縱然看不到,可是聽着喘氣聲,和越發凝固的氣勢,賈環也知道早就憋着一腔悶氣的幾個兄長,怕是快要忍不住動手了。
因此他趕緊出口相勸,笑道:“先聽我說完好吧,雖說武勳子弟,彼此間動手過招是常事,可總不能糊里糊塗的開打不是?
等我說完,你們想怎麼過招就怎麼過招……”
說着,他側過臉,對着塗成的方向,道:“塗成,你能直白的說出你的心思,其實我很高興,是真的高興。
因爲我覺得經過這一次並肩作戰後,你已經開始將我當成兄弟了。
否則,你也不會因爲我的‘墮落’和‘不自愛’而動怒……
我說的對嗎?”
看着一條黑布遮眼下,賈環和煦的笑臉,方纔受到不少驚嚇的塗成,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他連連點頭,道:“三爺,你說的對,就是這樣!三爺,我絕不是因爲你的眼睛瞎……”
“你給老子閉嘴!”
諸葛道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拉倒塗成,怒視着他臭罵道。
牛奔這次搶先,一把將酒盞砸在地上,衝過去就要揍人。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諸葛道罵歸罵,可見牛奔衝了過來,還是趕緊攔在垂頭喪氣的塗成跟前,賠着笑臉要解釋。
可紅着眼的牛奔哪肯聽他廢話,舉拳連他都要一起砸……
就在諸葛道暗道倒黴,閉目準備生受了牛奔這一拳時,一根竹竿橫在了他身前。
牛奔胸口劇烈起伏着,嘴裡也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對着賈環擰着脖子道:“你攔我做什麼?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誰也別攔我!”
賈環笑道:“奔哥,防人之口甚於防川。就算別人怕你,不敢在明面上喊我瞎子,可他們背後不也一樣會叫嗎?你還能全打死他們?”
“對!誰敢喊你……我就打死他們,全都打死!”
牛奔酒也喝了不少了,此刻很是激動,耿着脖頸咬着牙嘶吼道。
“那你乾脆連我也打死算了,我本來就是一個瞎子,怎麼着?”
賈環脾氣也上來了,若是跟旁人,他可以忍住。
可是對自己最親的兄長,他反而沒有耐性繼續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