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定了,就再沒有反悔的道理。
可是,你的情況又不同,如今是那邊先有悔親之意,咱們自然也不去稀罕他們是什麼內閣還是翰林,還真當他們自己是個什麼稀罕物兒了……
每年吃不起肉餓死的窮翰林,不知有多少!
他們倒還矯情上了,不知好歹!”
“誒!老祖宗這話不差!
這梅家,三代翰林,聽起來清貴非常。
可孫兒使人打聽了一番後,卻發現這一家子只會讀書,不會經營產業。
滿府上下,竟是靠吃嫁過去的媳婦的嫁妝度日。
當初梅家和薛家叔叔訂親,八成也是因爲看中了薛叔叔家底豐厚的緣故。
如今見薛叔叔不在了,他們自然也就猶豫了。
好一張讀書人的臉面,咱們一定要引以爲戒……
當然,這件事還有一個比較次要的原因,可能也在於我……
因爲梅家若是敢和我賈環的姻親結親,他們家在士林裡八成是要捱罵的,嘿嘿嘿!”
賈環笑的竟有些得意,似乎多光榮一般,這讓面色微變的賈母氣的牙根兒疼。
賈母面色微微嚴肅的看着賈環道:“若是這般,那你這些姊妹們也要受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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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賈迎春和賈探春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賈環呵呵一笑,鄙夷道:“老祖宗,這樣的人家,就是跪上門來求,孫兒都不會答應姊妹們嫁過去的。
瞧他們那副德性,一個個道貌岸然,偏還死板的要命,行動處不能有絲毫逾他們之‘禮’的地方。
再有,別的不說,單說在婆婆跟前立規矩,一站站一天這條兒,就萬萬使不得。
誰敢罰我姐姐站,我就讓他全家到朱雀大街上掃大街去!
反了天……哎喲!
老祖宗,別打別打!
哈哈哈!”
賈母聞言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她當年也讓邢夫人和王夫人立過規矩的,要不要讓她也去朱雀大街上掃道而去……
老太太抄起五彩斑斕的野鴨子毛撣子,朝賈環身上招呼起來。
作勢敲了幾下後,在薛姨媽的勸說下收了手,辦認真道:
“環哥兒,你胡說什麼,誰家媳婦不是立規矩站過來的?
偏你牛心古怪,你還能護她們一輩子不成?
真要你這法兒,誰還敢娶我賈家姑娘?”
“老祖宗您放心,孫兒的好兄弟一大把,都是武勳親貴世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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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底豐厚不說,家風也都光明磊落,比那些窮酸秀才強多了!
日後,還都少不了一頂一品誥命夫人的鳳冠霞帔!
最重要的是,幾個當家嬸嬸都與孫兒極爲親厚。
孫兒豁出去這張臉不要,去給她們鞠躬作揖,也一定要讓她們不能爲難了家裡姊妹們,去沒黑沒白的立規矩。
再者,武勳將門之家,也少有這種規矩。
您還擔心咱家的姊妹沒人要?那纔是天大的笑話哩!”
賈環得意洋洋的說道。
賈母聞言,面色頓時有些動容,嘴脣顫了顫,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下面的姊妹們,也一個個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賈環。
包括,薛寶琴……
薛姨媽再次覺得,薛寶釵跟了賈環,沒有錯。
賈母到底經的事多,而且,相比於家裡的姑娘們,她更在意的是她的命根子……
賈母見賈環一直裝瘋賣傻不接話,乾脆挑明瞭說:“環哥兒,你對家裡姊妹們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可你不只有姊妹,還有兄弟啊!
你祖父先榮國選了你做傳人,授你本事能爲,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你也一直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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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生髮了,繼承了祖制,把我和你姊妹們照顧的妥妥當當的,可你也該用點心思,想想你寶哥哥了……”
賈環聞言笑道:“老祖宗,寶二哥有爹和二叔母在,何須孫兒照顧?
當然了,只要老祖宗您發話了,該怎樣都沒問題。
您就這麼一個心尖尖兒,誰還能委屈了他不成?
岔了岔了,現在不是二哥的問題,現在是琴姐姐的問題……”
見賈母聽他敷衍,眉毛都豎起來了,賈環忙轉移話題,對薛寶琴道:“琴姐姐,你的意思如何?”
薛寶琴俏臉漸漸浮起一抹紅暈,但並未低頭。
在衆人注視下,她睜着一雙妙目,看着賈環輕聲道:“環兄弟,老太太說的是正理兒,既然梅家如此行爲,那婚事……自然也就散了。
我想請環兄弟幫忙,取回他家婚書。
當初,是爲了完成父命,我才做了不孝女,在母親患了痰症時,還上京來結親……
如今,u看書uukansu.com)既然他家毀約在前,我也沒什麼怨氣,只想取了先父婚書後,回家給母親侍疾。
環兄弟,行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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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我給他一個章推,然後他讓他老婆給我介紹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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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實在找不到對象,就攢稿費去老撾買一個回來傳宗接代。
越南的已經被買光了,再不買,就只能去剛果或者孟加拉買黑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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