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爲夫的手段,隨便指點一下,就讓她家商號的收益遠從前,因此姨媽就設宴款待了我一番!”
林黛玉聽聞他這一番言辭,一個“咱家”,一個“爲夫”,讓她也不知該羞澀還是該甜蜜,悄悄看了眼正瞪眼怒視無恥之徒的紫鵑,林黛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是感覺到一隻手又悄悄的伸向了她腰下,林黛玉咬住脣,眼波流轉間,水意瀰漫,用手指“狠狠的”在賈環眉心處一點,“警告”他老實些。
紫鵑法眼如炬,在小小的車廂內,自然不會錯過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連哼了幾聲,示意賈環適可而止。
要知道,車震在後世都是極爲刺激的事,更何況如今……
賈環也不惱,好似沒事人似的收回手,卻在鼻子下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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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模樣,氣的林黛玉當真用力撕他的嘴……
不過最後,一雙手卻蓋在了賈環恢復黑色的鬢角上。
眼神中滿是深意的看着賈環……
賈環嘿嘿一笑,道:“林姐姐放心,昨夜我是黃花大閨男!”
林黛玉聞言,俏臉飛紅,“呸”的一聲啐了口。
紫鵑卻被這話給逗樂了,從來只聽過黃花閨女,哪裡聽過什麼黃花大閨男,笑也笑死個人。
不過,正當她想說什麼時,馬車忽然停住了。
韓大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環哥兒,牧場到了。”
賈環聞言,忙起身,準備下車。
林黛玉奇道:“不是說,宅子在裡面嗎?”
賈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我作爲家主,總要去見見牧場上的牧戶。”
林黛玉聞言,抿嘴一笑,道:“那你去吧。”
賈環笑道:“你作爲主母,要不要下去接見一下?”
林黛玉聞言,怦然心動。
紫鵑卻連忙攔道:“姑娘別聽三爺胡說,別說還未成親,就算已經成了親,姑娘也沒有見前面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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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聞言,這才反應過來,嗔惱的瞪了賈環一眼。
賈環哈哈一笑,道:“這是咱們自己的地盤兒,怕什麼……罷了,不見就不見。”
見紫鵑真有些急了,賈環也不爲難她,笑着下了車。
……
廣闊!
雖然相比於西域幾乎沒有盡頭的草原,賈家這區區數千畝草場完全不值一提。
可是要知道,這裡是關內,是神京城郊。
地價之貴,數倍於大秦其他地方。
能“荒廢”掉這麼大一塊地來種草,也只有賈環這個敗家子才能做出的事。
相比於其他農莊密密麻麻的作物,賈家這數千畝草場,就堪稱空曠遼闊了。
而且看起來,也是一眼望不到邊。
風吹草低見牛羊!
賈家自第一代榮寧二公起,就獲封了不少蒙古和女真韃子做養馬奴隸。
蒙古人的血脈裡缺少抵禦天花的因子,繁衍艱難。
但百十年下來,如今也有小五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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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其中的青壯,多被送進了親兵隊中。
其餘的,就都在此地了。
替賈家畜牧牛羊,馬匹。
不過,這些活計基本上都是老人和婦孺在做,還有氣力的中老年人都在爲賈家的“運輸隊”趕車。
總之,或賣命,或賣力,就是沒有吃閒飯的。
賈環下車後,可見一些身着盛裝的老人站在莊子門前,敬畏、恭敬而又期待的看着賈環。
爲的一個極老的老者,則由先一步來此打尖兒的付鼐和納蘭森若陪伴着。
賈環見狀,認出此老者便是賈家這一支胡族的薩滿,便微笑上前。
付鼐和納蘭森若兩人一起攙扶着這個老人迎了過來。
老人乾枯的雙手中捧着一條青藍色的哈達。
與藏傳白色哈達不同,蒙古人更崇拜天的顏色。
在對面無數伏低而跪的牧民期待的眼神中,賈環面帶微笑的在老人面前微微低頭,讓他顫巍巍的將哈達掛在了他的脖頸上。
這個舉動,讓所有的牧戶齊齊出一陣歡呼聲。
然而,老人的氣力,似乎在獻完哈達後,就消耗殆盡了。
只能靠付鼐和納蘭森若攙扶着才能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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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絲毫不在乎,用平靜之極的目光,慈祥的看着賈環,以蒼邁的聲音道:“黑雲可以遮住太陽,羣狼可以撕碎猛虎。
當北方的大地震碎,熱血冷卻,便可扶搖天地間……
長生天,一定會保佑家主的!”
說罷這番讓賈環摸不着頭腦的話,老薩滿的眼睛緩緩閉上,氣息微弱。
付鼐和納蘭森若在請示了賈環後,忙扶着老人轉回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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