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官了呢……
這個樣子,一直維持到衙門口裡躥進來一夥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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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哪來的衙內紈絝?不知道這裡是公門嗎?
還不速速退去,當心本官……哈哈哈!別弄亂了別弄亂了!
我還要保持官威呢……”
賈環正想擺大老爺的譜,將牛奔等人斥退。
卻不想,連秦風都笑着圍了上來,將他的頭髮揉亂。
“嘖嘖嘖!”
衆人放過求饒的賈環後,牛奔站在堂上,嘖嘖出聲,
一雙綠豆眼看着高懸堂上那塊“明察秋毫”的牌匾,眨巴了下……
又看了看坐在主座官椅上,卻將一雙腳放在案桌上,得意洋洋晃悠着的賈環,牛奔搖搖頭,滿臉嫉意道:“不公哇!連你這樣的紈絝衙內也能開府坐衙,有自己的地盤了。
可憐哥哥我這樣的精英天才,卻還不知道下家在哪裡,官場真是黑暗啊……”
賈環聞言,樂得哈哈大笑。
秦風卻笑道:“乾的不錯!環哥兒,你這一手,可是讓無數人大失所望啊!”
賈環撇撇嘴,道:“無所謂,其實他們估計也沒想過能一次把我打死,就是想讓我沒臉罷了。”
諸葛道笑道:“現在最沒臉的是他們,自以爲能算計哪個,到頭來卻落空了。不過,他們現在怕是的確沒功夫來對付環哥兒你了。
和準葛爾的談判,這會子應該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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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大朝會要熱鬧了……”
溫博聞言也正色起來,看着賈環道:“你明天上朝嗎?”
賈環搖頭,道:“這件事和我已經沒關係了,我何苦再去礙人眼?既然讓我出了局,那後面的麻煩也和我沒關係了。”
衆人聞言,微微一靜。
賈環失望的,可能不止是賈政而已……
秦風卻又笑着打破沉寂,他又將話題轉了回來,道:“環哥兒,你要當心,會有人說你收買民心!”
“放他孃的屁!”
溫博破口大罵道:“昨天還在到處罵環哥兒黑了心腸,欺壓百姓,擾民亂民。怎地今天就成收買民心了?”
秦風皺眉道:“又不是我說的,我只是擔心罷了。”
牛奔懶洋洋道:“黑鬼,你還別說,小白臉兒說的還真沒準!
那些文官們,死人都能說活,轉變個風向,還不簡單?
不過,環哥兒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小弟,我相信以他的智慧,肯定已經有了對策!他鬼精鬼精的,有我八成的功力了!”
“醜鬼,怪不得你這麼醜,你可真不要臉!”
溫博哈哈笑罵道。
秦風懶得又打在一起的兩人,看着賈環道:“你有法子?這種事情,還是防微杜漸的好。那些文官們不怕我們武勳粗魯貪財,最忌憚的就是軍門收買民心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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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在西域,雖然將大營設在武威,可他很少待在那裡。
都是讓索叔叔他們留在後方。
就是不想和百姓民心之類的扯上關係。”
大秦治下,一般都是軍政分開的,很嚴格。
軍不管民,政不管兵,這幾乎是一條紅線,誰踩誰倒黴。
但自武威往西,因爲彪悍的民風和複雜的民族因素,再加上極爲貧苦,沒什麼油水,所以軍民皆由黃沙軍團所轄。
秦家的西北王稱號,絕沒有一點水分。
但秦樑一般都留在哈密衛大營,很少回武威。
民事,盡由索文昌和朝廷派下的一員文官處理。
儘管如此,幾乎每三日,都會有密摺送往京城,從未斷絕過。
秦家心知肚明……
賈環如今的實力雖然遠不比秦樑,但他身份特殊,有些事確實不好不防。
然而他卻對秦風笑道:“風哥放心,收買民心?等明天他們還是告我欺壓良善,與民爭利吧……”
秦風有些緊張道:“你想幹什麼?”
賈環嘿嘿一笑,道:“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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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道在一旁笑道:“環哥兒,你將那些安保費都免了,你手下那些軍餘拿什麼養活?”
這是聰明人,聞絃歌而知雅意。
賈環哈哈笑道:“你說我怎麼養活?”
諸葛道豎起一根大拇指,笑道:“你這是要將那羣文官孫子們往死裡得罪啊!那些大商號們都是他們的關係戶,其實就是他們的產業。
你要是去刮一層地皮,他們怕是要心疼的連覺都睡不着了!”
賈環呵呵笑道:“機會難得嘛!”
說着,他眼光略過大堂門口,朝皇城看去。
若是平常,大明宮中的那位,未必會願意賈環惹出這波是非來。
可是想想明日之局,賈環以爲,那位一定會樂得見到他所爲之事,替他出一口氣……
而實際上,只要兩位帝王不開口,這世間其實沒什麼人能把他怎麼樣。
當然,目前他所依靠的,大都是別人的力量,或是聖眷,或是祖蔭。
但從今日始,他已經有了一個起點,來積蓄自己的力量。
雖然這股力量,如今還……很****!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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