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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每個月才能喝一次,要是天天喝該多好……”
瓦西里大笑道:“尤里,你太不知足了。我們能嗅到伏特加的味道,就應該滿足了。能夠每個月喝到一次,我願意用我的妻子來換……
而且,不是因爲伯爵老爺吝嗇纔不讓我們常喝,是因爲要防備對面的秦國人,所以每十天一路人馬喝一次,今天正好輪到咱們。
伯爵老爺還真是英明!”
尤里聞言哈哈笑道:“瓦西里,你是不是以爲,伯爵老爺比你父親還要偉大?”
瓦西里哼了聲,道:“我父親如何能和偉大仁慈的伯爵老爺比?當初爲了買酒,那個老混球將我賣給了霍頓莊園,你知道,老霍頓可是個最可恨最吝嗇的莊園主,我吃了無數的苦,卻從沒吃飽過。
而伯爵老爺,卻待我們何等仁慈!
爲了伯爵老爺,尤里,幹!”
“爲了伯爵老爺,幹!”
尤里也大聲迴應道。
這一幕,如同一個縮影般,出現在厄羅斯大營東北路的無數兵帳內。
酒氣熏天!
中軍大帳。
厚厚的波斯高山羊絨地毯上,克列謝夫靠在軟榻上,榻下,兩個美豔的西域女孩給他揉着腿。
克列謝夫則舉着一盞玻璃杯,啜飲着冰塊葡萄酒,樂呵呵的看着下方舞娘扭着蛇一般柔軟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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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紗裙下,無限風光若隱若現,誘人無比。
這些服侍的婢女和舞娘,其實出身都不低。
她們多來自西域數大古城王室的貴女,厄羅斯打垮了準格爾後,這些古城相繼淪陷,她們的家族只能選擇臣服,將家族中最美的明珠獻給了克列謝夫。
不僅如此,她們的父祖輩,及家族的軍隊,也成了厄羅斯的僕從軍。
爲了她們的父祖和家族,她們只能盡心的服侍好克列謝夫,這位來自厄羅斯的強大魔鬼……
“退下吧!”
見索菲亞公主陰沉着臉走進帳內,克列謝夫心裡哀嘆了聲,今晚的娛樂活動又沒戲了。
揮散了舞娘和婢女後,克列謝夫鬱悶道:“親愛的表姐,你有什麼事嗎?”
索菲亞冷冷的道:“從彼得堡傳來消息,我父王半個月前就已經處於彌留狀態。克列謝夫,我們不能再耗下去了。這場戰爭已經完全沒有意義,貝爾加湖對我們已經無足輕重。
我不能將命運放在那幾位兄長手中,我必須儘快返回彼得堡。
所以,克列謝夫,我希望你立刻撤軍,護送我回彼得堡!”
克列謝夫聞言,苦笑道:“親愛的表姐,如果現在就撤軍,一切都沒有意義,這是戰爭……”
索菲亞冷冷打斷道:“你在我面前還想掩飾?你和那個秦國的侯爵,是一路貨色,你們早就商議好了戰爭的結局。你留在這,只是爲了和那個侯爵的利益!
該死的,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這些?
你要知道,不管是我哪個皇兄上位,你緬希科夫家族都難逃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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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的皇后姑姑……”
克列謝夫聞言,心中冷笑,這位表姐,可是在做女皇的夢。
只是她卻忘了,有資格做女皇的,不止她一個……
不過,他目前還不願和這位堂姐翻臉,畢竟,索菲亞背後還站着一位當親王的實權將軍王。
克列謝夫道:“親愛的公主殿下,您要明白,這裡距離彼得堡足足有萬里之遙,我們就算現在立刻就撤兵往回趕,也一定來不及了。
半個月前就彌留,那麼現在……”
他聳了聳肩。
“該死的!你到底和那個愚蠢的侯爵是怎麼約定的?有你這個主帥做內應,他到現在還沒打過來,他是我見過最愚蠢最愚蠢的人!”
索菲亞有些失態的衝到克列謝夫跟前,怒聲咆哮道。
精緻美豔的俏臉通紅,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克列謝夫見之,心思微動,伸手拉住索菲亞的手,碧藍的眼睛溫柔的看着她,道:“親愛的表姐,你要明白,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美貌和智慧……”
“啪!”
索菲亞一把將克列謝夫的手打掉,她站直身子,俯視着克列謝夫,鄙夷道:“你把我當成彼得堡那些沒腦子的貴族小姐了嗎?”
克列謝夫也不尷尬,呵呵一笑,道:“當然不是,不過表姐,賈有他自己的打算。就我猜測,他只是想做的完美些……我將一些信息傳給了他,他一定會來的,他沒有理由不來,不是嗎?
也許,他現在已經在往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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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到了這裡,戰爭就結……”
“轟!”
克列謝夫話沒說完,外面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沖天而起的喊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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