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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的事自然極好解決。
賈環也根本不用親自出面刷這個低級副本,派索藍宇出面,將長安縣令一通斥罵後,花自芳就出來了。
其實如果花自芳之前說出自家妹子是榮國府寶二爺跟前人的話,根本不會有這種事生。
放印子錢的,最忌諱招惹到權貴身上。
那樣非但容易銀子收不回,還極可能連人都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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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這回。
得知花家與榮國府賈家的關係後,長安縣令真真是亡魂大冒。
若是今日之前,他或許還要想想,賈家如今的狀況,能否耐他何?
可今日祭天,賈環給宮裡解決了那樣大的難題,堪稱擎天保駕之功。
這會兒子和賈家放對,那不是在作死嗎?
案子,自然迎來了轉折。
爲了解決人命案子,興錢莊和興賭坊的人,都被長安縣縣令當成了替罪羔羊。
被花自芳殺死之人,身上更是背了不知多少命案,成了採花大盜,死有餘辜。
所以,花自芳就成了除暴安良的英雄。
但即使如此,也沒甚用,長安縣令還是栽了。
其實這個案子只是件小事,畢竟民如草……
而賈環本身也沒有主持世界正義的心思。
關鍵是,長安縣令和穆聞道牽扯上了關係。
這纔是真正要命的。
以宮裡那位的心性,穆聞道作出這等事,誅十族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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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縣令既然是穆聞道的合作伙伴,親密戰友,自然擺脫不了嫌疑。
更何況,還欺負到了賈家頭上……
所以,沒用兩個月,兩人就一起上了黃泉路。
當然,這都是後話……
……
“行了,我不用你當牛做馬報答。
好生服侍我二哥,少在他內宅裡使心思就好。”
賈環對跪在那,對他千恩萬謝的襲人說道。
到了這個地位,賈環不覺得他還有再遮遮掩掩說話的需要。
對隆正帝他都直來直去,也就更不必憐香惜玉照顧一個婢女的自尊心。
更何況,他說的本是事實。
襲人聞言,一張臉登時羞愧,亦或是羞憤的通紅,嘴脣顫抖,不知該說什麼。
她心裡自然明白,賈環說的是金釧的事。
雖然經過上回賈環提點後,金釧在怡紅院的日子好過了些。
但金釧哪裡又是襲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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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男人,“恩澤雨露”就那麼多。
多一個人分,襲人就少一分。在這方面,賢襲人可不會講什麼溫良謙恭讓。
因此,不動聲色間,金釧就又“失寵”了……
這些事青隼的人知道後報了上來,賈環早先就知道了。
可這畢竟是賈寶玉的房裡事,他再有能爲,也沒有管兄長房裡事的道理。
沒的讓人說閒話,連賈母都會懷疑他的動機……
所以,賈環一直都沒理會,這會兒正好是個時機,他就多嘴了兩句。
也正好堵住襲人沒完沒了感謝的嘴,熱情的有些虛假……
再者,晴雯走後,寶玉身邊真沒幾個能處的來的女孩子了,賈環也不想去撩怡紅院的哪個。
賈寶玉帶着襲人離去後,賈環又與董明月說了會兒話。
待跟着韓讓賈蘭去頒政坊的人回來稟報,說了那裡的情況,賈環一笑之後,便與董明月去歇息了。
他也折騰了一天了,一夜無話。
……
大明宮,紫宸上書房。
秦樑剛剛纔離去,今夜,隆正帝和顏悅色的與他說了許多話,也施了許多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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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即將拆分黃沙軍團,並秦樑不再擔任黃沙軍團軍團長一事,隆正帝深表歉意。
且說明,此乃不得已而爲之。
秦樑還能說什麼,自然言道,此乃臣子本分。
一個想拉攏,一個也沒理由拒絕,因此氣氛頗爲融洽。
隆正帝大喜之下,還當場表示,打算拿京營貼補與秦樑。
其實這也是算計好的事,如果秦樑手中沒有一支直屬隊伍,那麼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方南天。
根本沒法和手握灞上大營的牛繼宗抗衡。
有京營在手,分量就大大不同了。
雖仍不及灞上大營,卻勝在駐紮於神京城內。
再加上太尉的身份,正好彌補平衡……
看起來,對於這個平衡的建立,讓隆正帝心裡極歡喜。
他與秦樑說笑了很久,談天說地,從神京一直說到西域,似乎絲毫不受今日祭天之事影響。
又由忠怡親王贏祥作陪,君臣三人用了晚膳。
待喝罷御酒之後,隆正帝還親自將秦樑送出殿外。
隆寵至廝,君臣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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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待再折返回書房後,上書房內氣氛,陡然轉寒。
做了一天的戲,終於不用再僞裝下去了……
“砰!”
“朕要活剮了那羣亂臣賊子!!”
一股壓抑到極致,似再也壓不住,頃刻間就要爆的怒火,化成一道滲人的低吼聲,從隆正帝喉嚨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