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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此事,坤寧宮的氣氛多少有些衰落。
賈環面色淡淡,心裡不大舒服。
他孃的,眨眼間就給老子挖坑!
別人許是喜歡這樣的火坑,可賈家最不喜歡這種活兒。
隆正帝瞪了賈環一眼,也沒改變什麼,臉色也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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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晝是真真服了賈環,這位是真敢和他父皇打擂啊!
後宮不得干政,董皇后都不好說什麼,贏祥便在一旁打圓場,道:“賈環,不要使小性。皇上是想讓你多爲朝廷出些力,纔想讓賈政出來做事。
你也別以爲皇上是爲了算計你,皇上是信得過你。
你覺得戶部是個火坑,會讓你難做。
可再難做,你難得過張廷玉?
再難做,難做的過皇上?
都像你這般見了難處就往後縮,朝廷的公務還怎麼做?”
賈環悶聲道:“臣何曾怕過難?厄羅斯的哥薩克十萬鐵營,臣帶一千兵馬都敢往裡衝,死都不怕,還怕這?
臣不怕苦難,也不怕被人刁難辱罵,臣子嘛,既然受了富貴,就該爲國朝出力,天經地義。
可是……臣卻不忍家中老父再遭這樣的罪。”
此言一出,董皇后當即紅了眼圈。
贏祥看向隆正帝,無奈。
隆正帝面色微微悻悻,沉聲道:“這個混帳東西,戶部何時就成了火坑……罷了,你不願,朕也不給了,此事再莫提。”
氣氛還是沉悶,賈環就想告退。
卻見蘇培盛忽然躬身笑道:“陛下,奴婢還有些事,想求寧侯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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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正帝嗯了聲,側目看向蘇培盛,道:“你有何事?”
蘇培盛笑道:“奴婢蒙主子信重,執掌中車府,卻不想今日差點出了大簍子。若非寧侯果敢得力,奴婢就罪該萬死了!
所以奴婢想請教寧侯,今日處事,到底是什麼個章法。
不敢瞞陛下,奴婢到現在,還不大清楚怎麼回事呢。”
贏祥也笑道:“也是,往日裡都是那些清流們說什麼,百姓們就信什麼,指鹿爲馬顛倒黑白的事,都是任由清流們去作爲。
賈環,你說說看,今兒是怎麼變的戲法兒,百姓們怎就會聽你的?”
隆正帝也眯起了細眸,看向賈環。
賈環道:“他們不是信臣,是信百姓自己。那些苦主們,都是百姓出身,是他們自己人。
臣讓一些耳目,在人羣中把那些苦主的身份說清楚,這些事都是事實,縱然那些耍嘴皮子的都不能否認。
所以苦主的話,就容易得到相信。
他們又那般悽慘,個個被害得家破人亡,百姓們兔死狐悲,自然憤怒不已。
害人的又都是之前的清流,百姓們又不傻,自然不會再信他們。
十數萬百姓耳聞目見,再口口相傳,不用一晚上,滿神京的百姓都知道黃理那些人做的好事,也就知道了陛下爲民做主的事。
如此,陛下的名聲自然就好了。”
“有道理,步步爲營,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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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祥讚道:“你讓人在百姓裡傳播那些苦主的身份消息,是神來之筆,有畫龍點睛之妙,引導了百姓的目光方向。”
賈環聞言,又有些得意起來,撇撇嘴,道:“好說。”
“呵呵呵!”
贏祥見之笑了起來,他是真欣賞賈環這點,不做作,得意就得意。
蘇培盛見隆正帝面色依舊不善,忙再問道:“寧侯,今日您做的已是極好了,可……奴婢卻擔心,那些整日裡傳謠造謠的清流們,怕不會這般輕易的罷休,想來還會再傳謠造謠。
奴婢請問寧侯,可有對策?”
隆正帝和贏祥又齊齊看向賈環,他們也關心這點。
倒不是賈環的公務水準高於他二人,論處理政務的水平,十個賈環加一起都比不上兩人。
可賈環卻有於這個時代的知識,尤其是在宣傳方面。
聽聞蘇培盛相問,他起了頑心,道:“這好辦啊!老蘇……蘇公公,您這樣,先下手爲強!”
“怎麼個先下手爲強?”
蘇培盛方纔是爲了幫賈環解圍,這會兒卻真來了興致,忙問道。
他執掌中車府,維護隆正帝的一切利益,名聲自然也是其中的重點。
若能幫隆正帝扭轉民間的壞名聲,那可是大功一件!
賈環嘿嘿笑道:“你派人,在民間宣傳,陛下如何愛民如子,如何心疼百姓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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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江南遭了水災嗎?
你就讓人給百姓們說,陛下聽聞江南百姓罹難,痛不欲生,執硃筆在紙上連寫了七個慘字!
慘慘慘慘慘慘慘!
然後,嘔血三升……”
蘇培盛一張老臉都白了!
造謠陛下嘔血三升?那豈不是在造謠陛下快升天了?
賈環卻越說越興奮,道:“告訴百姓,陛下爲了讓災民們能多吃點,寧肯自己少吃點,一餐只吃……這麼多!”
說着,他豎起兩根指頭。
“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