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林黛玉等人都紅了臉。
薛姨媽、王熙鳳等過來人卻大笑起來。
一起目送着賈環房裡的萬紫千紅,帶着小賈蒼和小賈芝去了園子。
……
大明宮,紫宸書房。
“陛下!臣以爲賈環方纔之言,實在荒唐!
改土歸流,本就涉及苗疆的權力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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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推翻那些土司的暴.政,將偌大苗疆真正融入大秦版圖,難免要造成殺孽。
何大人不避讒言,不避危難,親自上陣,爲大秦的千古基業操勞。
如今,更是要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之苦痛。
竟還被污衊爲謀逆造反!!
陛下,臣楊順,願意全家二十六口人的性命,爲何大人擔保。
若何大人有半分反心,臣楊家願與同罪!”
內閣大學士楊順白髮白鬚,站在上書房內殿之中,慷慨激昂道。
內閣閣臣陳壁隆亦附和道:“陛下,臣也認爲此事不妥。
改土歸流,雖爲內政,但爲了推行下去,不得不借助天府軍團。
雖然朝廷有文臣不得干預軍務的鐵律,但是,文臣到底不比武將……”
陳壁隆話沒說完,數位軍機閣大臣就不樂意了。
牛繼宗沉聲道:“陳大人此言何意?武臣膽敢幹政,就必殺無疑。
文臣不比武將,是因爲文臣比武將高貴嗎?
還是你以爲,文臣比武將位高一籌,能無視大秦鐵律?”
陳壁隆面色淡淡的看着牛繼宗,道:“牛大將軍誤會了,本官並無此意。本官之意,何大人不過只在行土改歸流之策時,才接觸了天府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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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次之外,又何曾接觸過?
何大人接觸天府軍團,只爲了做事。
與土司交戰,便如同戰爭。
戰爭瞬息萬變,總不能事事都要向雲貴總督請告後,再讓總督傳命下去圍了哪個寨子吧?
事急從權,不過如是。
縱然有些逾越之處,陛下警告一下也就罷了。
若有再犯,再嚴懲不貸,何必非要一下子扣上一個勾結謀逆的大帽子?
何大人已經白髮人送黑髮人了,難道還放不過,非要何家滿門抄斬嗎?”
論耍嘴皮子,十個牛繼宗加起來都不會是這些在宦海打熬了幾十年的文臣的對手。
好在這時,賈環與蘇培盛匆匆從殿外進來。
“臣賈環,拜見陛下。”
賈環進來後,爭辯暫歇,看他與隆正帝行禮。
隆正帝一直默然,看到賈環後,冷哼了聲。
剛纔內侍來報,賈環和他那苗女老婆,要去殺何爾泰,真真唬了隆正帝一跳。
等後來又陸續有消息傳來,原來只是虛驚一場,這王八羔子只是在拿內閣閣臣的命在哄老婆,隆正帝險些氣出個好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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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謊報軍情的小黃門拉出去打了二十板子後,也氣賈環口無遮攔。
這纔沒給他好臉色看。
不過賈環也早習慣了隆正帝的這個臭臉,沒怎麼在意,起身後,覺得鼻子有些不通氣,吸了吸,道:“陛下,西南之事不是小事,陛下當儘快派黑冰臺精銳之士查清。
文武之分,真真是國朝立朝根基之一,半點大意不得。”
“胡說八道!不過是你妄想爲你那妾室報仇出氣罷了,竟如此歹毒,非要置何大人滿門於死地不可。”
楊順大怒道。
陳壁隆也不悅道:“真要鬧個沸沸揚揚,讓世人得知天府軍團在苗疆燒殺搶掠,國朝顏面何在?體統何在?
豈非讓無數苗民,記恨朝廷?
陛下,臣以爲此事當強按下去。
涉事之人,大多已經被那苗女殺害。
難道還要因此大興牢獄不成?”
賈環正要反擊,就見殿外又進來一人。
卻是忠怡親王贏祥,不知從何處而來。
他一向和隆正帝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二人君臣兄弟之義,當爲千古美談。
不想今日卻不在一起,賈環方纔就覺得哪裡奇怪,這會兒見到贏祥進來,纔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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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看着他。
然而,就見贏祥面色鐵青的大踏步走來,一拳捶到了他肩頭。
賈環根本沒有防備,仰身栽倒,一口血噴出。
“好膽!”
“放肆!”
“十三弟住手……”
一連串的驚怒聲炸響,秦樑、牛繼宗、溫嚴正三人齊齊攔在賈環身前,周身煞氣的與贏祥對峙起來。
施世綸雖未動,卻也滿臉凝重不悅的看着贏祥。
隆正帝更是驚詫莫名,從御座上坐起,滿是不解的看着贏祥。
又焦急擔憂的看着賈環。
可贏祥的表情,也讓衆人不解。
他臉上的鐵青色斂去,看了看牛繼宗等人身後吐血的賈環,又垂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面色古怪起來。
他他孃的連一絲內勁都沒用,按理說連推動賈環都不能。
怎麼可能打出這種暴擊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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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碰瓷了?!
爲什麼?
……
ps:我怕你們了,前面已經更了九千字了啊!!
通知一下,今天沒了,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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