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佔住,以環哥兒的手段,和這些年咱們幾家積累的財富,足以加大發展,建起不遜大秦名城的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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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
自此之後,再無人能輕易掌控我等富貴生死。”
最後一言一出,牛繼宗和秦樑臉上的神色終於動容了。
轉頭看向賈環,賈環也含笑點頭,道:“便是諸侯國。”
秦樑聞言,簡直不敢相信,道:“陛下,答應你了?
他就不怕重演戰國之亂……”
賈環呵呵笑道:“戰國之亂是因爲大家擠在一個大周內搶地盤爭霸主,可您問問施世叔,他是知道海外到底有多大的。
就算咱們敞開懷去佔,三代人都佔不完。
實際上,咱們最大的難處不是能否有足夠的海外之地分封,而是有沒有足夠的人口。
一旦征戰海外之策施行,百年內,國朝最重要的事,就是鼓勵百姓生子。
儘量讓海外之地上,儘快生滿大秦之民。
到時候,大家名義上都要尊大秦爲母國,但實際上,皆爲一方國主。”
牛繼宗眼眸中眸光劇烈閃動,依舊不大敢信,他看着賈環,道:“環哥兒,先讓我們緩一緩,這個消息實在是……不知好壞。
最重要的,我們不可能立刻交權。”
秦樑也點點頭,道:“不是我們戀棧貪權,手下人手都要安排妥當,否則,必生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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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忙道:“這點義父和牛伯伯儘管放心,陛下給的時間是五到十年。
以十年光景來算,也足夠了。
足夠咱們,在外面打下足夠多的疆土。”
牛繼宗聞言,臉色好看了許多。
因爲就算沒這檔子事,十年後,不用十年,他也該從軍機閣退出了。
沒有人能這樣長久的執掌軍機閣……
他又問道:“你剛纔說,咱們依舊可以留在都中?”
賈環笑道:“當然。”
牛繼宗皺眉道:“沒了兵權,咱們留在這裡能做什麼?”
賈環哈哈笑道:“當教書先生。陛下爲保證軍中將校的戰鬥力不至於斷層,決定建立一所軍官學院。
裡面的夫子,都由伯伯、義父這樣的沙場老將擔任。”
牛繼宗面色古怪道:“教書先生?”
秦樑眼中也隱隱有笑意,這幾年的起伏,讓秦樑看透了許多事。
他這樣的軍中巨頭,對於天家而言,也不過是一個平衡的器具。
用完之後,沒有立刻清算都是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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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再尋出一條出路,再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而活,真不錯。
比現在頂一個虛名,卻承受無盡壓力強的多。
賈環又對施世綸道:“軍官學院還要等一段時間,但施世叔可能馬上就要繁忙起來。
朝廷雖有兩大水師,但那是朝廷的水師。
我等將門征戰海外,爲的是我們自己。
所以,到底還是要再組建一支咱們自己的水師。
這支水師的班底人馬,就要以各家將門的精英子弟爲主。
世叔,這些人手都要給您當弟子!
日後打下的疆土,施家選第一份!
不管在海內還是海外,尊師重教之德行,絕不能丟。”
施世綸聞言,眼睛都隱隱溼潤起來,不過到底是老將出身,緩過神來指着賈環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支派老子給你做事就直說,還總在老子鼻子前放一塊肥肉,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話雖如此,可施世綸看向賈環的眼神,那股親近的勁頭,就別提了。
怕是對他施家子孫都沒這樣親近過。
施家後輩中無人能習武,原本眼見着煊赫一時的靖海侯府,就要絕於他這一代,下一輩,最多也只能封一個一等將軍,從親貴武爵,落爲宗親恩爵。
這一直都是施世綸心裡最悲痛之事,卻不想,今日賈環另闢蹊徑,給他解決了這個幾乎無解的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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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真能辦成此事,莫說賈環讓他當教書夫子,就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毫不猶豫。
因爲,祖宗披肝瀝膽廝殺出來的家業,保住了!
牛繼宗和秦樑也都笑着恭喜施世綸,還託他好生教導自家子弟。
“寧侯可在?”
正當賈環與幾位巨頭說的痛快,閣外忽然傳來一道焦急之音。
聽聲音,是內監之聲。
“什麼人?”
牛繼宗有些不悅的問道。
軍機閣重地,就和戲文裡的白虎堂一般,擅闖者甚至可以直接擊殺。
外面內監道:“大將軍,陛下急招寧侯入上書房覲見。不知寧侯可在?”
賈環眉尖一挑,道:“得,又來事兒了……
牛伯伯,義父,您二位可以提前給手下將領透透風。
省得晚上我再重複一遍。”
牛繼宗道:“嗯,你放心去就是。遇事不要急躁,今日做的就極好。
還有,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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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樑和施世綸也一般叮囑,賈環笑着應下後,出了軍機閣,與內侍會和後,一道又去了紫宸上書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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