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陛下!”
話未說完,殿外闖進一少年將軍,正是前蜀中侯府餘孽,傅安。
伏殺賈環之事罷,蜀中侯府就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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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車府、黑冰臺下大氣力去搜查,都沒搜查到他。
沒想到,卻是躲在孝陵。
如今隨着贏歷重新出世。
贏歷沒有怪他擾亂朝堂,溫聲問道:“何事?”
看到這一幕,楊順等人的眉頭微微一皺。
武勳爲首的方南天,卻抽了抽嘴角。
他隱約知道些,這兩人現在的超然關係……
傅安道:“陛下,看守賈家的人傳回消息,賈家滿門已經從密道逃出神京。武川男餘成下密道追擊,卻不想被苗疆妖女擊殺。”
此言一出,滿堂……興奮!
沒錯,就是興奮。
之前贏歷所言,其實漏洞實在太多。
可不管有多少漏洞,至此,隨着賈家滿門的畏罪潛逃,一切都漏洞都不復存在。
若不是有罪,又何必潛逃?
這就是鐵證!
再加上那苗疆妖女擊殺了武川男爵,就更是罪上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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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當速派大軍追擊!絕不可放走謀逆之賊!”
何爾泰最恨賈環,此刻怒聲道。
陳壁隆亦附和道:“陛下,當立刻追擊賈家逆賊。”
其他文臣,多半看賈環不順眼,自然落井下石,人人皆曰可殺。
唯有楊順皺了皺眉頭,道:“陛下,賈逆,可能生還?”
他所顧慮者,是賈家在軍中的超然地位。
若是不死,後患無窮。
他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贏歷笑了笑,想起厄羅斯的數十萬大軍,和那個武功超凡脫俗的黑衣人,再加上賈環的性格。
對方有牛奔在手,賈環絕沒有任何生還的道理。
他自信道:“十死無生。”
其實,他還希望賈環能活下來。
活下來看看,滿門被殺後的痛苦。
楊順聞言點點頭,道:“雖如此,還要方太尉儘快重整內閣纔是。
牛繼宗、秦樑等人,皆與賈逆有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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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陛下仁厚,不會牽連太廣,大興牢獄,但他們也不好再在軍機閣待下去,賦閒吧。”
贏歷滿意的點頭道:“合該如此。”
渾然忘了之前讓牛、溫、秦、施放棄時的旨意。
若是在隆正帝敲打前的牛、溫、秦、施,別說四人,無論哪一個,贏歷都不敢這樣做。
可如今……
黃沙軍團被拆的七零八落,元氣大傷,尤其是張勇在京中伏殺賈環後,勢力幾乎被連根拔起,驅逐出京。
而原本作爲京畿主要戰備力量的灞上大營,精銳被隆正帝有意的東拆一處,西調一折。
還不是打壓,而是助其擴張。
讓牛繼宗攔都沒法攔,否則部下必然生怨。
待北疆兵變後,如今,灞上大營更是全空……
至於溫家就更慘了,是被隆正帝利用武勳對付的,銳氣不再。
黑遼距離關中太遠,無能爲力。
施世綸是水師將領,自然更束手無策……
至此,大秦四座最大的山頭,被削弱到了極致。
再加上,軍方十五萬最後的精銳,被調往北疆草原,與厄羅斯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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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能取勝,也必然死傷極慘,實力消耗大半!
正好方便贏歷,趁此機會將心頭大患,全部拿下!
等收拾完賈家,接下來,就是牛、溫、秦、施四家。
京畿已經被藍田大營掌控,四家雖然帶着一萬御林軍出城,但關隘如今都在藍田大營掌控中,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贏歷正等着他們反叛呢……
何爾泰道:“陛下,賈逆謀逆之心早起,也早做好了失敗逃亡之路。
若非如此,他何必早早的去經營西域?
另外,他還在南方多省佈下後路。
因此,臣以爲只需派兵在通往西域的官道上設卡,及渭水碼頭上佈防,必能生擒活捉賈逆家人。”
“愛卿言之有理。”
贏歷贊罷,對傅安道:“去吧,多帶些兵馬,注意安全。”
傅安領旨後,大步出殿。
隱患軍務已經議定,接下來的,纔是重頭戲。
大秦的朝政方向,將會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首當其衝的,就是大秦銀行和商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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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士人收稅的商稅法不用多說,國家優容養士方是正道,這種與民爭利之邪法,自然廢除。
而大秦銀行,雖然盈利豐厚,但卻是將整個文臣系統都排出在外的。
這種“喪心病狂”“倒行逆施”的做法,也該立刻廢黜。
當然,不是廢掉銀行,而是將大秦銀行收歸國有。
其中大部分武勳的股份,統統都該收回。
還有一些巨賈商人的股份,簡直可笑,這等人,也能和天家成爲合夥人?
有後臺的另說,沒後臺的,全部以僭越罪罰沒。
隨着朝會的進行,百官暢所欲言,真正有了衆正盈朝,諸邪退避的盛世之感。
而就在滿朝君臣磨刀霍霍向“牛羊”時,賈家一行人,也終於遇到了最大的難處……
她們的路,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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