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生会小办公室,江水源发现里面除了会长韦述再无其他人,忍不住问道:“韦师兄,不是说开会么?怎么就我们两个人?”
“什么两个人?除了你我,不是还有梁诏梁主任吗?应该是三个!”韦述笑着纠正道,“今天这会主要是讨论今早贺副会长在校门口遇袭的事儿,因为牵涉到咱们学生会的副会长,范围不宜太广,所以就我们三个就行了,免得弄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可这事儿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只怕今晚《淮府晚报》上都会出现专题新闻,现在掩饰还有意义吗?”江水源觉得韦述此举简直是掩耳盗铃:“对了,贺师兄呢?”
韦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贺副会长向来勤勤恳恳、踏踏实实,而且谦恭有礼、与人为善,无论在班级、在社团还是在咱们学生会都是获得大家一致肯定,没想到居然遭此飞来横祸,所受心理打击可想而知!所以自从今早回去换衣服之后便再也没回学校,据说已经请假半个月打算在家休养一阵子!”
“请假半个月在家休养?”江水源突然想到下午上课前吴梓臣的保证,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这家伙的狗鼻子不会那么尖吧,贺文麟一抬腿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韦述自然猜不到江水源的心思,当下答道:“是的,听说他因为过度紧张、刺激过度导致出现神经功能性头疼,需要好好静养,近期最好不要到学校这个受伤害的地方,避免出现更严重的后果。”
对于贺文麟得了所谓“神经功能性头疼”的说法,江水源只是姑妄听之,他觉得更有可能的原因是,最好面子的贺师兄在最好面子的年龄当着全校同学的面丢了面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以请假在家,打算等事情渐渐平息之后再回学校,免得太过尴尬。
他马上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对了韦师兄,你说贺师兄一向与人为善,为什么突然遭此无妄之灾?”
“你不知道?”韦述深深地看了江水源一眼,才缓缓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他在学生会的工作中无意得罪了某人,某人又不敢明目张胆争辩,只好采取如此极端险恶的手段来报复,彻底败坏他的名声吧?等找到行凶者和指使者之后,谜底应该就会揭晓。”
“那行凶者和指使者找到了么?”
韦述再次深深地看了江水源一眼:“不太清楚!不过作案者非常狡猾,事前曾做过周密布置,选用的人也都是大家不认识的,貌似还了化妆,而且作案之后马上就搭乘一辆没牌照的小轿车逃之夭夭,连追查都没法追查。”
江水源觉得韦述的眼神非常讨嫌,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想追查还不简单?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问问贺师兄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呗,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韦述嘿嘿而笑,一语双关地答道:“贺副会长是什么样的人,江副会长你还不清楚?除了学生会工作上面的事情外,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什么人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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