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过,天刑之所以会跟随在这宁渊身边,并非是要认其为主,而是此人身上有能可让天刑晋升为天道圣剑的契机!”“现如今,天刑再现威能,剑斩灭龙神分身,沐天地雷霆,披正法律纹,不正是圣剑即将功成圆满之象?”“难道天刑已经从此人身上得到了那份契机不成?”“不错,应当就是如此了,否则的话,昨日还与这宁渊亲近非常的天刑,此刻如何会向此人拔剑相向,唯有将近功行圆满,即要晋升成为天道圣剑,至公无私的天刑,才会向这宁渊动手!”“天意,这是天意,天意要吾法家门庭振兴,今日君昊师兄就要从儒门学海回归,这天刑圣剑也即将圆满,只待君昊师兄成为圣剑之主,吾法家便可立下大教根基!”“只要有这圣剑在手,儒门何惧,龙族何惧,不要说今日只是斩了那龙神道分身,就算杀了那敖殇又如何!”“宁公子啊宁公子,多谢你为吾法家做的嫁衣,放心,妾身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更加不会忘记,你是这天刑圣剑之下的第道亡魂!”……心中思绪翻转,更使得惊喜不断,李湘云眸中片火热,透着难以遮掩的激动与兴奋,顾不上身后那白衣男子略显诧异的神情,凝望着战场之中的天刑,双手已是不由得紧握成拳。.L.万年心血,法家历代巨子夙愿,即将得以实现,就在今日,就在此刻,就在这凌仙阁中。这让李湘云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兴奋呢?凝望着那雷霆环绕的小小人儿,李湘云甚至想要代替她,斩出那道雷霆剑光,将这宁渊彻底灭杀。李湘云心念如弓,弦绷满月,已然是紧张万分,触即,但这战场之中,却仍旧是寂静片,久久无声。凝望着宁渊,天刑神色冷漠,银色的眼眸之中不见丝毫波澜,飘舞的银色长,闪动的璀璨雷霆,还有那披于衣衫之上的道道正法律纹,让这原本柔弱的少女,此刻是如此的庄严神圣,凛不可犯。在那冷漠而凌厉的眼神注视之下,宁渊紧皱着眉头,心中虽是思绪不断,但却直想不出个应对之法。局势,仍在僵持之中,宁渊与天刑都不见动作,凌仙阁中的众人亦是沉默片,没有人胆敢出声,生怕打破了这莫名的平静与静默。与此同时,凌仙阁中,间别有洞天的静室之中,两人相对而坐,是青年男子,面容俊逸,剑眉朗目,唇角微勾,带起丝似有似无的邪笑,身着袭白衣,胜雪如月,不见分瑕疵,手中握着折纸扇,公子风流般的洒脱之中,又隐隐带着几分放荡不羁,又让人难以生出丝毫厌恶之感。此等风姿,尽显不凡,而与其相对而坐的佳人,同样也不见逊色,袭宫装,青萝点缀,真龙腾云,尊贵之中更是透着凛然威严,让人都不由忽略了那妙曼动人的曲线,将那目光落在那张倾国无双的容颜之上。佳人绝世,倾国倾城,只是现如今这张绝美的容颜,却被片冰冷寒霜所笼罩,那那双美眸之中亦是透出了两道冷厉的目光,注视着摆在两人前方的面古镜,那古镜之中映照出的却非是她的容颜,而是凌仙阁中的景象,此时此刻正陷僵持的宁渊与天刑。“哼!”注视着那古镜之中的宁渊,那女子冷哼了声,但却没有出声言语。见此,那白衣男子微微笑,轻声说道:“这人当真这般厉害,竟然能让你生气到此等地步。”这话使得姜瑶目光凝,随即寒声说道:“他的确非同般,上次在姬瑶宫中,我小看了他!”“呵呵,这我倒是清楚,若他没有点本事,自然不可能连你都给拿下了,怎么样,这被人挟持的滋味如何,应当很不好受吧。”白衣男子轻声笑道,浑然不顾姜瑶那越渐冰冷的神情。对这白衣男子有些肆无忌惮的模样,姜瑶并未太过在意,只是冷声说道:“你便笑吧,那敖殇今日受你邀约前来,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真龙族那边我看你如何交代,还有这宁渊,他能扫了敖殇的脸,那自然也不会给你这位皓月公子什么面子,今日之事,你要如何收场呢?”“哈哈哈!”听此,白衣男子又是阵大笑,随后方才淡声说道:“放心,今日之事,无须我来收场呢,此人也许连眼下这关都未必过得去,纵是他过了,又与我何干,任由他去闹,最好闹个天翻地覆。”“你倒是洒脱呢。”听此,姜瑶却是冷然笑,又是扫视了眼古镜,凝望着其中的天刑,随即方才说道:“你能瞒得了别人,岂能瞒得住我,轩辕家谋划万年,如今将尽功成,你会让这法家圣剑落入他人之手么?”“哎,帝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做吾轩辕家谋划万年?”听此话语,那白衣男子摇了摇头,随即轻笑说道:“这圣剑铸造之法,是吾轩辕家的,这法家根基,亦是吾先祖圣皇手立下的,可以说这法家与其圣剑,从开始就吾轩辕家的东西,帝女你怎能把我说成谋夺他人宝物的贼人呢。”“哼!”对于这白衣男子的解释,姜瑶只是冷哼了声,随后便不再言语了。见此,白衣男子也不恼怒,面上轻笑依旧,注视着古镜之中的景象,轻声说道:“帝女,不如你我来打个赌吧。”“嗯?”听此,姜瑶眉头挑,皱眉说道:“赌什么?”白衣男子微微笑,话语玩味的说道:“赌这人还能活多久!”此话出,姜瑶目光顿时凝,注视着这白衣男子,片刻之后方才说道:“看来你真正是按耐不住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握拿下这宁渊,就凭你这位轩辕公子么?”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淡笑说道:“若只是轩辕家,那自然不大可能,但如果加上姜家,法家,还有这真龙族,四方联手,应当足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