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您多喝点儿,您吃馍。”花梦月也不说破,自己也盛了一碗,纯汤,没有一块肉。
其实这汤她用小火闷煮的,酥软稀烂,骨肉疏离,马云飞吃的是她盛的,又稠又浓的,上面还撒了一点儿葱花。
其实是想撒香菜的,但是在没找到,只能替代。
马云飞吃饱喝足,开始处理兔子,收拾撑皮的工具,把撑好的皮子挪挂在阴凉处。
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多少活儿,身上却一直发热,热的他几番冲水,大口喘气。
花梦月洗碗刷锅,然后喂兔子,这次他抓回来的这一窝小兔,就是普通的灰兔白兔,毛色不太纯,也长的有些大了,不如小奶兔好看,但好养了不少。
兔子这东西不能多养,卖不掉就吃掉,不能因为养这些捎带的影响了主要生活。
还有处理好了没吃完的、已经剁好的肉,这种天气,就适合腌上。
槐花现在晾的半干,也该拿回屋里了,李奶奶吃完了饭,觉得发困,就回去了,现在院子里,一片午后两三点钟的静谧。
那两只灰兔在圈笼外边被拴着后腿,虽然怕人,但还是吃着花梦月挂放在笼边的树枝嫩叶。
“都收拾好了,你要不要把这两只兔子一块处理了,把皮撑起来?”
她朝屋后侧的地方喊,那边是马云飞的撑皮晾晒架子。
马云飞拿着两个木条过来:“明天再弄,不然吃的时候不新鲜。”
花梦月点头,看他一身的汗,转身去舀水:“你快洗洗,怎么那么热?”
说着,有些狐疑的看他。
“我也不知道。”马云飞就是热,而且热是从体内往外的,尤其的肚子那儿,好像有一团火。
花梦月也看不出原因,去屋里给他晾茶:“洗完了过来喝茶吧。”
看着他不多时有热的直扇风,更是不解,这天也不是很热,他也不胖,怎么就觉得格外热呢?
她忘了,蛇羹还有一个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