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就好关注这一口儿,花梦月没吭声。
“要我说啊,你就分家,就住远远的,以后也不来往,关系淡了,她就没法再来了。”还有人给好意支招儿。
花梦月笑了笑,说:“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给大家免费切一下肉丁肉臊,你们有这个需要吗?我那婆母……我是不能说的。”
“你可真是个好的,都这样了还不说什么。”有人撇嘴。
花梦月不说话了,既然他们都不用剁肉,她也乐得轻松:“昨个云哥打了个野猪,个头大,我想着做点儿腌肉,你们要是需要,过几天就能来买了。”
那大堆的还在井边呢,这广告也得打一波。
“野猪?”
众人惊讶,这东西虽然有,但也太少了,而且很凶残,怎么打的?
“春末的时候,云哥就打过一只,所以这不是头一次了,也就没那么难了,还没收拾出来,不好看。”花梦月笑着往大门口走:“云哥你说是不是啊?”
马云飞要扶着李奶奶走,李奶奶不回屋,非要站门口,他就去搬个凳子给她坐,此时就在门口。
花梦月这边很麻利,她又不说什么闲话,所以把话头引过来时,李奶奶已经坐下正在催促马云飞去忙。
“看着挺老实个人,怎么这么奸滑啊?还能打到野猪,真是走了狗屎运。”
上次被花梦月吓到尿裤子的赖二又来了。
他不买东西,就是来恶心人的。
花梦月看了他一眼,没想起来——那种小事,她真不记得了,毕竟是开了门做生意了,虽然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但人也不少。而她,一向有点儿脸盲。
“正常猎到的,怎么在你说来就成了奸滑?你不奸猾,你运气好,你去打一个。”花梦月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话,但心里,直觉这人不善。
——一脸黑气,瞪着看人,就差来抢她手里的菜刀了。
“你咋说话呢?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