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点,从字面上就能体现,根本不用过多解释:女,字画简单,就是四肢和一个……男,则是田地和力量,田地等同粮食。嫁娶,都是女字旁,女人就只能做个陪衬,这是古往今来的观念。
唉,生而为人,若女之哀。
马云飞闭口不言——他没法解劝,这种观点,不是很正常吗?
两人这么吃饭,格外安静。
蔺热饭今天来的时间和昨天的时间差不多,一来就觉察出不对了:“师父,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的事昨天和家里说了没有?考虑的怎么样了?”花梦月直接就问。
“什么事啊?”蔺热饭挠头,眼神闪烁,在故意装不记得。
花梦月笑道:“就是给你定亲的事啊。”
他的脸顿时红了:“那个……我还小。”
“不小了,你都十三四了。”花梦月拿他昨天的话说他:“要不我找个媒人去和你哥说一下?”
“哎呀,师父你别催,给我几天缓缓,我不贪这个便宜,拜师就拜师。”他似乎是心里一横,咬牙说了:“我今天回去就和我哥说,让他给我交束脩。”
“谁稀罕你那点儿束脩。”花梦月瞪他:“你接触一下小娥,就知道她有多好了,别这么急着拒绝,遇到个好的还合适的,非常不容易。”
他嘟囔:“都是媒婆说的……”
“你信媒婆说的没边儿的话,还是信你自己眼睛看到的?”花梦月白了他一眼:“你练过切墩吗?没练过就从今天开始,先练一个月。”
“切墩是啥?”蔺热饭不仅没练过,连这词都是头一回听。
花梦月耐心问他:“你跟着你爹最先学的是什么?”
他回答的飞快:“烧火。”
花梦月扶额:“算我没说。你做菜第一步先干啥?”
他还是飞快的回答:“刷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