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伸着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师兄,你让师姐把话说完,这里又没有外人。别的女人都太没意思了,男人之所以有那么多女人,不就是为了找个有意思的吗?”
“你小小年纪竟然懂这个,”花梦月顿时坐直:“难得这么通透,我告诉你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唯独爱情,不可将就,要不然,这说短也长的一辈子,才是真无聊还苦。”
“对,我也这么觉得。”李瑜重重点头。
马云飞伸手要把花梦月给拉了起来:“媳妇儿。”
“我孕期心情不爽,你还不能让我多说几句了?”花梦月站起来就把他的手甩开了:“算了,小娥跟我回去,春和景明,心情不好。”
马月娥依言跟上,低声和春草说着话。
花梦月走在前面,夏雨扶着,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夫人还真是一会儿一变脸,这情绪也实在太起伏了。
……
快走到家的时候,马月娥才下定决心似的说:“嫂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不适合我。”
“能参透这一点儿,说明你成长了。”花梦月看了她一眼,捂了一下肚子:“你没有我这一份豪气。”
“……”
马月娥想说:岂止是没你这份豪气,也没你这份心智和胆量啊!她什么都知道,也都向往,也知到想而不得。
吉远说是要走,光收拾东西还得费一番事,再加上精明的楼老头还在家里,看到他单独回来,虽然带着自己书童,但马云飞几人一个都没有,他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吉远就这么走掉的。
好在他拖延有用,花梦月和马月娥回来了。
“额,我确实做错了,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能不能别因此记恨啊?”花梦月直接坐门口,堵门。
吉远面无表情:“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这算是……依言而认?